奸似的。小弟弟我不是沒有看過。〃她走過來,把我捂著小弟弟的手拉開。看了一眼說:〃唉,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嘛,還不很普通的小弟弟。裝那麼害羞幹什麼啊。你難道不覺得這樣還自然點嘛。〃
我說:〃你知道,我是虛偽慣了,沒有東西包裝就覺得好醜〃
雲兒說:〃其實人體才是最美麗的,沒有什麼美麗可以和人體比。〃
我說:〃看看吧,我現在就開始有小奶油肚了,這是美嗎?〃
雲兒捂著嘴,開心的笑起來〃哇,你這個人還真逗〃
十
那晚後來我就開始自然起來。
雲兒一會兒在礁石上跳舞,一會兒擺Shape。玩得很開心。她還總問我;美麗嗎,漂亮嗎,有沒有Character。她說:〃要是有相機就好了。把這一切拍下來。〃
我說:〃其實記憶比照片好。因為記憶是活的,而照片是死的。〃
雲兒說:〃你會記得嗎?〃我說:〃當然啊,這是我人生最美好的記憶。我以前對女人的認識就只有發洩,沒有想到欣賞比發洩要好得多。〃
雲兒只是笑。
我們回賓館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
我真的奇怪,我和雲兒均赤裸相對。竟沒有絲毫的雜念。只覺得她的裸體是那麼聖潔美麗。也許是月光海風盪滌盡了我靈魂裡的骯髒。
第二天,雲兒就和我離開海南。回四川雅安她的家鄉。
在成都雙流機場下了飛機,我們坐上了去雅安的大巴。我試著給張德君打電話,卻是關機,我想這小子又在幹那事。因為他只要幹事就關機,免得有人打擾。柳如煙的電話通是通了,她卻沒有接。管那麼多,反正我也不想上學了。等去見了未來的丈人丈母就和雲兒結婚。
大巴到雅安,我們又坐上一輛破爛的中巴,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了三個小時,到了一個很小的場鎮。雲兒叫了輛機動三輪。路越來越難走了,有幾個坡機動三輪都爬得直喘息。後來,我們就只有靠自己的雙腳了,在蜿蜒的羊腸小徑上爬了兩個小時。天就漸漸暗下來了。
這一路,雲兒有幾次虛脫了癱在我的懷裡。我想她一定是累壞了。
我想找個地方讓她休息,雲兒卻堅決不肯。她從包裡拿出藥來吃了,就說:〃沒有事情了〃
我很想知道她吃的什麼藥,可是她不讓我看。
雲兒說:〃我們這裡是不是好偏僻啊!〃
我說:〃環境好,空氣好。陶淵明找都要找這樣的地方。你住的可是桃源仙境啊!〃
雲兒說:〃你就不要開玩笑了,你們這些人,城市玩膩了,叫什麼迴歸自然。來回歸一下對你們來說是享受,如果要你在這裡土生土長,我看你還認不認為這裡是什麼世外桃源。〃
我說:〃你分析得簡直太精闢了,其實人的煩惱都是吃飽了撐出來的。〃
雲兒竊竊的笑:〃嘴不要那麼損,你會得罪好多人的。〃
在太陽落下,清瘦的月牙兒升在山區潔淨天空的時候,雲兒說:〃快到了。〃
在朦朧的月色中,在樹影婆娑間,就看見了幾間黃泥的草房。這裡沒有通電,點的煤油燈,昏暗的燈光讓我連雲兒的父母都沒有看清楚。不過,我想,他們大概是很少見生人,激動得手腳有些哆嗦,說話也語無輪次。
雲兒說:〃這就是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
雲兒的父親說:〃是啊,都快五年了,你都沒有回來過。我們以為你和巧巧她們一起去了。〃透過雲兒的父親的述說,我們才知道,巧巧從泰國逃回來後,就一病不起,在前幾天死了。
有淚從雲兒的眼眶激奮而出。她說:〃我要去看看她。〃
她的父親點了火把,在穿過幾個樹林後。來到了一座新墳前。
雲兒突然之間像失去了站立的力氣,她跪在墳前。
低低的哭泣聲在空寂的山谷迴盪,夜風掠過,有無限的淒涼。
雲兒一直保持那樣的姿勢。看不到她的臉,但可以感受到她的傷心和絕望。
後來,火把燃燼了。我和雲兒的父親好不容易才架著她,高一腳,低一腳地回到屋裡。
這才發現雲兒已經處在昏迷之中。我們都慌了,我說:〃快打120啊!〃雲兒的父親一臉茫然:〃什麼120啊!〃我這才想起這是與世隔絕的地方。我說:〃有沒有有醫生啊?〃
雲兒的父親忙說:〃有有,我去叫村醫。〃
雲兒的母親和我一起把雲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