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話。
我陪他先把DV送走,他換了件衣服下樓來,直接帶我到了一家酒店。他說,今天是他哥們兒大李的弟弟小李請客。
“管他什麼大李小李,肯買單就算他有理。孃的。”我回答說。
這回,輪到何越白了我一眼,哼哼笑了兩聲,輕聲說,“小李有時候幫大李賣點來路不明的貨,但很少,大部分時候,他就規矩地開著自己的租錄影店,賺點租三級片的錢。”
小李大李看見我和何越,忙招呼我們坐下,說,“哇,何越,你的女朋友可真漂亮!”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貧嘴的我這次沒吭聲,何越則恬不知恥地說,“是啊,我第一次看她照片,就覺得了,否則,我能追她嗎?”
“是嗎?你看了我照片覺得我漂亮?”我憤怒加鄙視,“有你這麼沒原則的人嗎?你覺得我漂亮,還拿了我的戒指跑路啊?”
大李小李聽著,立刻來了興趣,齊聲問,“咦?怎麼回事兒?說來聽聽,你們是人家介紹認識的?”
“關你們屁事。”何越粗暴地回答,“吃你們的東西,我們的事兒,自己討論。”
小李嘿嘿樂了,“拉倒吧,你呀,把嫂子的戒指還了吧,彆嘴硬。”
“我已經還了。”何越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擠了擠眼睛,“咱們回去再說,別當他們面說,好嗎?”
我點了一根菸,看也沒看他。
我對他說什麼已經不感興趣了。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今天,我真的就跟著他跑了?跑了這麼一天?難道我真的有這麼寂寞嗎?我竟然張開手臂迎接一種危險而未知的生活嗎?而這樣一種對於寂寞的逃避和歷險,將把我引向何方呢?各種不同的男人,代表的不同生活,似乎就是一個個隱喻,身臨其境時,並不能感覺得那麼清楚。它們將通往一個方向,明晰而確定的方向。但自己卻並不能知道具體是哪個方向。
我神遊萬里,直到小李打破了沉寂,“哥們兒剛賺了五千塊,錢差不多夠了,打算結婚了。”
“五千塊?怎麼賺的?”何越狐疑地問。
他的話音剛落,小李的女朋友就說,“他媽的,這錢明明是我賺的。”
“對對對,是我老婆賺的。”小李涎著臉笑,“咱們店對面人民銀行賣給員工低價房,非得領結婚證不可。”
“關你屁事。你領十張結婚證也輪不到給你。”大李沒好氣地說,把菸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
“廢話,你聽我說,有個男人沒女朋友,來找我,要跟我老婆領結婚證。答應給五千塊,預付了三千塊。今天去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