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Firer 打了電話說抱歉不能參加婚禮,就搭了南下的飛機。
頭暈的厲害,借了Flame 的肩膀,一睡到目的地,油綠的顏色好象Shadow油畫上噴薄欲出的色彩。按照Shadow在E…mail上寫的地址,一路坐巴士找過去。8月的陽光照的空氣中水氣蒸發的厲害,路邊有些沒見過的草木旺盛的生長著。
與Flame 說著少見多聞的新鮮事,很快到了終點。不很豪華的公寓樓獨樹一幟的站在綠色包圍中,坐在行李箱上,Flame 到問訊室問了20分鐘才回來:“老伯說冥格影先生已經在上個禮拜搬了地方,聽說原本是打算等人,沒等到就走了。”我抹掉頭上的汗,嘆了一大口氣:“我是該覺得可惜是嗎?”得到Flame 不置可否的答案,我對自己的汗水翻了白眼。
“你要返回去找現在也許正在婚禮現場的另一位烈殿熠先生嗎?”
“……”
然而在這種地方和現在的境遇出現的時候,Flame 卻提議在這裡住下來,等Shadow回來。聽到他這飄渺的理由,我竟然連眉頭也沒皺一下就複議了。
和Flame 辦好了租房子的手續,就兩個人動手粉刷牆壁,見房東驚訝的眼神,也只好解釋:“我們不是粉刷匠,這個,是住進新房之前的儀式。”
安頓好後我發了Mail給Shadow,把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了他。然而兩個月下來,Shadow竟然一封信也沒有回,不管如何,不開手機,Call機也停用,家裡電話傳真一直沒有人接的情況一直延續了下來。於是每天發EMail給沒有回應的Shadow成了生活的另一個習慣。
“Shadow:今天已經立秋了,天氣轉涼,這裡的溫度確實很適合我居住,感冒竟然也沒有來敲門,換了新的出版社,很多稿子都被退了回來,不知道這種情況還會持續多久。Flame 重新做起了雕塑,自由自在的象條魚。Shadow現在在哪裡呢?在做什麼?無論如何,你一定是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一定是在做著什麼的。這樣給你寫信好象錯覺你就在身邊,可是空空如也的收信箱裡,我看到的是距離。好象Shadow離我那麼那麼的遠,就如昨天Firer 打電話過來煲電話粥,真實的聲音就在耳邊,真切的軀體卻在地球另一遙遠的地平線上。而Shadow你,甚至連憑證般的東西也都沒有留下來,只讓我用給你發郵件的方式代替了空間距離,即使距離永遠存在……昨天買了「飛鳥?魚」,聽到裡面那句「Always together , forever apart」的時候,我差一點就掉出眼淚來……
晚安。
X月X日。“
剛按下“Send”,Flame 就在浴室大喊:“Yang,浴巾你放到哪裡去了?!”
我跑到浴室,看見彎著腰,頭髮溼淋淋的在櫃子裡找浴巾的Flame ,大笑幾聲便從隔壁晾衣架上取下來塞給了他:“笨。下次進浴室的時候記得先看看啊,不帶槍就去衝鋒的傻瓜就象穿樹葉當防彈衣的原始人。”
他擦著溼漉漉的頭髮,穿著睡衣走出來:“還敢說風涼話。”猛的把帶有檸檬香味的浴巾蒙在我臉上,“小丫頭,終於學會奚落我了!”
“喂喂!少來,要是還指望我為你養老就別總欺負我,否則你死定了。養老院就是你最後的歸宿,老頭子。”
終於把浴巾從臉上拿下來,重新蒙到他頭上,自然的淡金色染法柔順的垂在肩上背上,趁他走在桌前的電腦旁查閱什麼,我一邊為他擦頭髮一邊看窗外淡漠了的陽光。
就這樣生活著,Flame 的無慾無求讓我很有罪惡感,而我才發現自己比Shadow還相信奇蹟,等待在這裡,往復每天閒散的日程。生活費用不夠就兩個人都跑出去做兼職。
而即使做什麼也都是要做的。因為要留在這裡,就算僅存一絲希望也期待著有一天Shadow會穿一身黑色,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看著開門的我微笑著說:“Yang……不好意思,因為一直有事所以沒回信,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在想Shadow還是Firer ?”
“應該是Shadow。 ”
“想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想什麼?”
“我在想……今天晚飯到底該誰做。”
Ch…25 Ending出於女人的心計,出於朋友的禮貌和慷慨,Stork 把她和Firer 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