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那麼一步,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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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場形式哪及一顆真心
“小毒蟲啊,搽個藥而已,你就能不能不要叫得那麼騷包?給人家聽了還以為我怎麼著你了!”陸羽軒捂住梅瀟寒鬼叫的嘴,“要是這淤傷不用力揉散的話,你的腰真斷了可別賴我!”
嘴被鬆開後立刻反擊:“哼,強姦未遂的傢伙,你還有臉心虛啊?要不是我極力掙扎,現在就不會只是磕到腰那麼簡單了,你難道真要看見我血流成河你心裡才舒服麼!”梅瀟寒揪緊被子抵抗腰上又痛又癢的感覺,隔著癢癢肉搓淤傷真不是個好受的滋味兒,忍不住又呻吟了幾聲。
“不就把了你一下子孫根嗎,你需要這麼記仇嗎?躲到最後,結果還不是要我用手幫你解決!”這個時候就該避重就輕,把話彎著說。
本想用猴子偷桃逼小毒蟲就範的,結果這傢伙往後一閃,腰部脊椎卻狠狠磕在床沿上,害他心一疼根本不敢再做下去。最後,只好先用手解決掉兩人的燃眉之急,再來幫小毒蟲搽藥油。兩隻手都累得痠麻不止不說,還要聽小毒蟲這麼一邊埋怨一邊發出挑逗的呻吟。什麼都沒做成還要被這般奴役,他容易嗎他?花了這麼大成本居然就因一步之差,落了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結果,這一筆敗得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慘不忍睹。
想哭,真是流年不利啊!如此寶貴的機會,就這樣給白白浪費了,可惜啊可惜,不知以後還有沒有下手的機會。
路漫漫其修遠兮,可不知道該怎麼去求索?
憋屈歸憋屈,該乾的活還是得接著乾的,誰叫自己理虧?鐵公雞忍著淚揮著早已痠痛的爪子繼續蹂躪小毒蟲的小蠻腰,小毒蟲則咬著被子繼續痛苦地呻吟,而那張床也繼續咯吱咯吱有規律地歡叫。
正當平心閣東南廂房裡繼續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時,廂房的朱漆大門砰的一聲轟然倒下,屋裡的兩人正納悶,架都打完了這麼久,這門怎麼現在才倒下。雙雙轉頭往門外一看,卻看見虯髯華髮的涵王爺一臉狂怒地站在門口,後面跟著好久沒露面的陸羽然。
真是老當益壯的一腳,這麼厚重的門都給踢倒了……
看樣子,來者不善。z
“孽畜,看你都幹了些什麼?”音穿雲天外,震耳欲聾。
果然,是聞著風來抓包的。y
這裡的黎明靜悄悄,唯有遠處的雞跟著叫……
無聲一刻鐘過去。b
“你們在幹什麼呢?”涵王爺等看清楚屋內的情況,狂怒立刻換成了驚訝。屋內的確是狼籍一片,兩人也的確是在床上,卻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種不堪。
“我們因意見不合(因為攻受問題)打了一架,寒兄弟不小心受了點傷(極力掙扎磕到腰),現在又言歸於好了(有待商榷),出於愧疚(其實很不甘);我正在給他療傷。”陸羽軒臉上波瀾不驚,隱晦地說著事實,手卻沒停過地在梅瀟寒腰上使勁地搓揉,繼續補充:“只是一時手滑弄壞了屋裡一些東西。”不過那門除外!
老王爺環視屋裡的慘象,剛才還是紅色飽滿的臉,立刻變為一張白紙上面繃上幾根青筋。這兩小子怎麼一聚頭就竟幹些毀屋拆房的事兒?以前把王府拆了還不夠,現在還拆到皇宮來了!
梅瀟寒抽著痛苦的臉朝涵王爺笑了笑:“對不起,王爺,在下一時衝動跟世子起糾紛,毀壞皇宮財物。所有罪名,在下會一力承擔。”
怎麼看就像小孩子打架,前腳打得天翻地覆,後腳就哥倆好,老友得不得了。老王爺剛才還突然重上幾兩的心臟終於減了一下負,輕了不少。看來是自己誤會了。
涵王爺朝身後的陸羽然瞟了一眼,又回過頭說:“寒公子不必自責,軒兒自幼性子頑劣,讓公子受傷這事還請公子多多包涵,本王下去自會責罰他,還公子一個公道。公子還請好好保重身體。”
涵王向梅瀟寒略施一禮,接著轉而大叱陸羽軒:“孽畜,看你這兔崽子乾的好事,在宮裡打架鬧事已經是大罪了,還毀壞宮中器物,你讓我跟皇上怎麼交待?生為皇室宗親,看你這樣子成何體統?等一下你安頓好寒公子,你就到軍機處來一趟,好好給我做個檢討。然兒,你跟我來!”
你小子也是,竟然敢謊報軍情,嚇得我扔下朝中重務就趕過來,結果卻是虛驚一場。
涵王如他來時匆匆般去也匆匆。果然貴人事忙,來去如疾風。
陸羽然卻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偷偷朝屋裡的兩人看了兩眼,一句話也沒留下,匆匆跟上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