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幫你!”不是麼?世上哪有這麼傻的人逃跑都不懂得換身行頭,穿得那麼招搖不明擺著大刺刺地昭告天下“本大爺在此識相的快來抓我”麼?
所以說,要想跑,先換袍!
可惜小可愛跟我心無靈犀,死抓著他那件龍袍不放,跟我展開拉鋸戰,抓得我那雙堪稱凝脂漱玉的手多添了幾道紅痕。
不過最後終究力氣較大的我佔了上風,將他摁在床上硬是將外套扒了下來。
“嘶啦”不好,一個錯手,那件用瞧的就估算得出價格不菲的龍袍裂了個大口子。
始料非所及,我尷尬地咽口唾沫老王爺老王妃不會那麼小氣開出天價賴準我為這件絲棉的最終形態負責吧?
小可愛已是很直接地咧了咧嘴,“哇”一聲大哭出來。
“喂,喂,你別哭啊!你就不怕把追兵招惹來?喂,別哭!我說你吶!別哭好不好?小祖宗,求你了!”我手慌腳亂,小可愛卻半點兒也不合作,“吧嗒吧嗒”,淚水掉個不停也罷了,哭得昏天黑地、驚天動地,怎麼都止不下要不要親他?這種情況下對他使用相思那種迷藥好不好?萬一追來的是老王爺老王妃看這架勢不說我是他們兒子的救命恩人反誣賴我為迷姦犯那我豈非百口難辯難置一詞?嗚嗚嗚嗚嗚,一個頭兩個大,我也好想哭……
“你們到底在唱哪出?”一個慵慵懶懶、冰冰冷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刺得我後背一激靈又一激靈。
當今之計,只有先服軟,低頭俯首稱臣,然後再謀其他。體認到這點,我很乾脆地放棄了男子漢的矜持,一個轉身撲到相思懷裡:“相思,幫我!”
相思果然有門兒,他先點了小可愛的穴要由冰扶著小可愛一起蹲在樑上裡然後將我扒個精光再狠狠在我腋下掐一下,痛得我立時淚花四濺。繼而他鬆鬆披著外衫擁我躺床上,雙手還不老實,又擰又捏,痛得我呱呱叫。
直到門被踹開時,我還在床上擁著被叫得無比悽慘。
相思無情地上前和那群如狼似虎的官差應答,我縮在被裡小聲嗚咽。
這嗚咽看到相思打點給那群官差一人一錠足有十兩重的銀子時不由更為悲悽小氣相思,除了菜錢之外,他從不讓我經手過恁多的銀兩,可惡!
即便聽到腳步聲遠去,我悲從中來、情難自禁,嗚咽仍在繼續。
相思不言不語,坐在床邊,若有所思地盯著我,也不知瞧些什麼。
不管他,我哭我的。
……不能不管,當三雙眼睛詭異地盯著你不出聲達一盞茶之久卻全無動靜時,任誰也無法暢快淋漓地哭下去。
我三下兩下一把抹去眼淚鼻涕,不敢瞪相思,扭頭瞪向呆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