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般吃什麼?喝什麼?你是不是不會被光系魔法傷到?”蘭斯洛特繼續端著無比認真的姿態發問。
這回,還沒等白止開始無語,這條龍自己就先敲起了腦袋:“笨!這個還用問嗎?用光系魔法試試不就知道了!”
“咳咳!”維克多又重重地咳嗽了兩聲。
“呃……對哦,我忘了你不是實驗品……”蘭斯洛特抓抓腦袋,神情中帶了點兒失望地看著白止,就像是看著一盤菜不能動筷子一樣。
白止:……
他現在有覺得死亡很近,並且如果他不立刻馬上離這條龍遠點兒的話,他就不是離死亡近的問題了。
“除非是精靈體質,否則再純粹的光系體質在受到光系攻擊的時候都還是會有一定影響。至於精靈體質,我見過一個人……”維克多若有所思地皺了皺眉,沒了下文。
“你認識?馬上——哦不,這裡的事情結束之後帶我去找!”蘭斯洛特一秒無視了白止雙眼放光地看著維克多,“你怎麼一早沒告訴我呢?”
“你又沒問過我。”維克多似乎已經對蘭斯洛特的表現習以為常,他沒有任何尷尬地依舊皺著眉,慎重地繼續,“不過最好別去。他怒,你會死。”
“他很強嗎?”
“很強。”
“有你強?”
“客觀來說,現在的我,五個對一個能和他同歸於盡;七個對一個能戰成平手,我贏,多少個我都沒把握。一對一,沒有什麼奇遇的話,想和他同歸於盡,我至少需要再練三年;想戰成平手,五年;我活他死,我此生未必能做到。”
“這麼厲害?到底是誰啊?”
“神殿主教。”白止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你也認識?”蘭斯洛特那雙尖尖的耳朵顯然敏感地捕捉到了白止的話,於是他又顛兒顛兒地湊到了白止跟前,“維克多不肯帶我去,你帶我去吧?”
“我不認識他——正確地說,是我只聽說過他。”白止好像已經有點開始適應蘭斯洛特的性格,不過卻還不是特別能把這隻龍當成小白來看,“不過,從別人那兒聽說,他好像反倒認識我。聽起來認識的方式還不是特別好的那種。”
“真的?也就是說,如果把你帶過去給他就能見到了?”蘭斯洛特進一步開始遐想。
白止:……
他收回剛才的想法:這種生物根本沒法去適應,實在是太危險了。
“他不搞研究的時候人還不錯。”維克多好像察覺到了白止的奔潰,於是補充了一句,“我們辦完事之後會回東大陸。同行嗎?”
“那最好不過。正好,我也不想直接回東大陸。”白止想起了在西大陸時艾琳娜透過那張不知名髮卡片和他的對話。他覺得他至少該一探究竟。說話間,他回頭,看了看始終都沒什麼存在感的少年。
“我跟著你。”少年言簡意賅。
“你現在能自己走嗎?”維克多審視了白止一番。
“差不多了。那音樂的作用簡直和精神攻擊一模一樣,我到現在還暈著呢。”白止慢慢站了起來,忽然聽見了又一首悠揚的樂曲飄出。頭暈腦脹的感覺頓時煙消雲散,甚至連周圍毒物造成的壓抑感都消失得乾乾淨淨。
他看了看維克多的肩膀。珍乖巧地坐著,卷著一片樹葉輕輕地放在唇邊吹。圓潤的音色飽滿而和諧,感覺是那麼的舒服。發覺白止在看她,珍立刻扇動著透明的翅膀飛到了白止面前,繞著他的腦袋連轉了三圈。一層淡淡的金粉撒在白止身上,如夢境一樣。在他有些沉迷的時候,卻立刻開始連續地打噴嚏。
珍計謀得逞似的笑了,音樂也隨之驟停。
果然是妖精,和傳說裡的一樣喜(。。…提供下載)歡捉弄人。白止無奈地揉揉鼻子。珍耍玩了他,又找靠山似的逃回維克多的肩上坐下了,還一副得意的表情。更讓他無奈的是,連維克多這塊木頭居然也有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很有縱容的意味。蘭斯洛特就更不用說了,一看就知道是被整過的,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好吧,寡不敵眾,他認輸了。
一行人繼續出發。
維克多又拿出了那塊透明的寶石,放在手心仔細地感覺著。他能感覺到在連縱山脈還有一塊碎片,但具體方位卻十分模糊。
“我在找這個。它的感覺和普通的寶石不同,而且可以融合同類。神殿需要的是紫蘿藤花,你學過一些藥理,應該也認得出來——”見到白止眼中閃過的一絲詫異,他又補充了半句,“既然你見過了菲利普斯,他該告訴過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