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邊,盤膝運起鬥氣開始修復自己的身體。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受的傷已經好了大半。
再次看著門口,他短出一口氣,不再多想。自以為是地判斷主教大人的想法,這種錯誤,他不會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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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睜開了眼睛,看著站在門口的主教。
主教大人已經站在那裡好幾分鐘了,然而維克多還是很淡定地把鬥氣執行完了,這才開始理會他。主教大人等待別人,這在旁人眼中是絕對難以想象的事情,可是在這兩個人看來,這樣的例子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有,就像雙休日一樣。
“傷養得怎麼樣了?”主教平靜中帶著點微笑問道。
“很好。”
“力量恢復了多少?”
“三成。”
“三成?”主教大人顯然沒有任何吃驚的表現,仍然平靜地走進了房間,“你恢復得很慢。”
隨著主教大人的行進,維克多緩緩抬起頭,視線始終與主教對接:“這已經是極限了,你應該知道原因。”
主教看著維克多,表情仍然十分平淡:“為什麼不說?”
“這不在我的任務範圍之內,我沒有義務向你彙報。”維克多的回答很不給主教大人面子。
“你不希望把剩下的七成力量奪回來嗎?”
“與你無關。”維克多表現得雨淋不溼風吹不透。
“看來他很為你著想。”主教大人突然不明不白地這樣說了一句。
維克多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這句話。“找我有什麼事,說吧。”
主教似乎很不介意維克多的態度。他坐了下來,為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我動用軍令下了懸賞令找過你。”放下水杯,他沉吟了一下,繼續說,“可是到最後,懸賞令上出現了兩個人——你,和那個叫白止的少年。”
維克多靜靜地聽著,沒發表任何意見。他知道教會表面很繁榮,但是實際上權力卻正在逐步被削減。這就像一座被白蟻蛀過的大堤,雖然表面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但是實際上一個浪花就可以把它沖垮。雖然現在教會還沒到這種地步,但是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這種情況遲早會發生。
不過,發生又怎樣?這種政治爭鬥,他極度不喜(。。…提供下載)歡,所以他寧願當成什麼都不知道。
“還有,上次你被人下毒的事情……”話到一半,主教突然毫無預兆地停了下來。靜候片刻,一個敲門聲響起。
“進來。”
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單膝跪在了主教面前。兩人似乎用什麼方法交流了幾句,主教揮了揮手,年輕人站了起來,恭敬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