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來你也是個聰明人,我救這位姑娘自然不會白救,至於要你做什麼,日後自會相告,現在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為這姑娘是不是什麼都能做?”
“我可以為她去死,但是賣友求榮之事不做,枉殺無辜之事不做,離經叛道謀害忠良之事不做,前輩若要救可藍,在下感激不盡,只是若要在下做一些無恥之事,相信可藍會和我一樣,情願死也不會去做。請前輩見諒。”
“哈哈!好一個忠孝仁義!今天我就偏偏要救了這姑娘,看你日後又當如何?”說著縱身一躍,來到喬可藍床邊,手腳利落地施針放了些黑血,而後喂喬可藍吃下一顆藥丸,轉過身來對赫安說:“這位姑娘內傷極重,要想治癒非一朝一夕之事,我先為她施針放血,這藥是為她續真氣的,這一路我每隔一日便會來救治,保她到新秀之前不會送了小命!”
赫安見她手腳麻利,又摸了摸喬可藍的脈搏,此時平穩中沉,他心知此人妙手回春之術絕非泛泛之輩,“赫某在此謝過前輩,敢問前輩……”
“哎!年輕人婆婆媽媽,比我這老太太還囉嗦,你心中疑問我沒興趣理會,人我救了,現在我要走了!”那女子又是飛身一躍由窗而走。
赫安見喬可藍脈象平穩,心中稍感安慰,正在琢磨那黑衣女子之時,荊天意卻來到房中將剛才那黑衣女子救治裴憶冬的事告知赫安,二人這才意識到,此女子極有可能就是令婆婆,可是為什麼她會一路尾隨至此?為什麼又會出手相救呢?赫安和荊天意也同時注意到那女子眼中的幽怨和一股莫名的怨氣,莫非在這同行的人中有人與她有過淵源?不過看她性情之古怪倒與竹畫劍所說的十分相符,莫不成與她相識的人是竹畫劍?可是為什麼剛才她救裴憶冬的時候竹畫劍並沒有任何反應呢?二人百思而不得其解,赫安想起臨走前那女子曾說過每隔一天便會來為喬可藍療傷,於是與荊天意合計說:“二弟,既然她後天還會再來,那麼不如到時我問清來由,若她真有難言之苦,我們再作打算,如何?”
“大哥,現在看來也只好如此,只願可藍和裴公子早日脫險,其他的事也只好相機而行了。”
那女子走後的兩天內,眾人繼續趕路,喬可藍和裴憶冬果然沒有因傷反覆,只是昏迷不醒,脈象也平穩中沉,當荊天意將神秘人入夜來救喬可藍和裴憶冬之事向眾人告之時,眾人都為此事深感不解,既然是治病救人為何不光明正大的由門而入,非要偷偷摸摸地扮神秘呢?
喬向華和左聖非向來往來較少,此行二人一路同行同住,倒也有了些交流,對於此次神秘人來救助之事,左聖非和喬向華心中都覺得蹊蹺,左聖非更坦言道:“現下恐怕我們在明她在暗,若她是真心出手救人,我們也樂得坐享其成啊!赫少主,依我看還是照顧好兩位便是。”
喬向華也笑了笑說:“左島主所言甚是,眼下離新秀尚有一段路途,若能得高人相助,也不失為將計就計之法,楊島主,你意下如何呢?”此時大家的目光轉向了一直在旁一言未發的楊至,楊至若有所思的目光似遊移在不知名的地方,思緒也在飄忽不定。
“楊島主,楊島主心有所思?”喬向華又再發問。
“哦,”楊至這才回過神來,連連說道:“依眾位意思便是,依眾位意思便是。”隨後顯得有些尷尬,眾人皆視之。
楊至這一舉動正中了赫安和荊天意的猜想,本以為與那神秘女子有淵源的是竹畫劍,現在看來,極有可能是楊至。赫安與荊天意相視微微點頭而笑,這夜,一行人落腳後,赫安與荊天意坐於屋中靜候神秘人。
果然,夜入三更之時,大家都已入睡,那人又循窗而入,見赫安和荊天意都在屋內候著她,又是一聲冷笑,不屑地說:“兩個男子深夜在一個姑娘家的閨房,也不知道難為情?”爾後根本無視二人一臉不解的表情,自顧自為喬可藍施針、喂藥。不消一柱香功夫,便起身收起了針囊,看著赫安和荊天意兩人站在一邊兒一臉的尷尬表情,高傲地說:“一位是少主,一位是世子,自以為天下無敵,卻為一個女子如此痴呆木訥,不知你們是真的自詡為情種,還是因得不到而輾轉難安呢?”她蒙著面紗的臉,似乎此時都能夠隱約映出她那古怪言詞背後隱藏著的怨恨。
荊天意倒被她這一番尖酸的詞藻刺痛了心,於是苦笑了一下,說道:“果然天下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位前輩,在下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您能救回可藍,日後若有事在下能夠略盡薄力,自當不會推辭,請前輩別再諷刺我們兄弟二人了。”
赫安聽後也隨之一笑,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