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一語中的,與天境五島族人淵緣甚深,如今雖正值盛世,但卻決不可少島主,仙蹤島無主已久,族內必有渙散之心,所以還請少主以國家為重,早日收心治理朝政。”
“楊島主用心良苦,在下又怎能再推三阻四,島主一位乃是我命中註定,還請楊島主早擇吉日為我正名,我將與我族同生共死,哪怕戰至最後一兵一卒也要誓死守衛仙蹤島。”
“好,待明日回朝請法老為少主擇日登位稱王!”
18。…十七、宿命來襲
楊至離開之後,赫安心裡暗自思忖,當初在襄陽被追殺之事如今還歷歷在目,到底是誰暗下殺手?當初想在布而多依面前擺他一道的必是楊至,而這與那些來暗殺他的人相比簡直不足掛齒,楊至雖是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但是畢竟沒有將他置於死地的理由,這樣一來,當日派人暗殺他的人可能性最大的便是阮世勳,難怪當日塗高提醒自己要小心身邊人,想不到竟是阮世勳,他為何想要將他置於死地?難不成他覬覦島主之位?怪不得楊至極力推薦他早日即位,看來阮世勳的野心世人皆知,只有他卻不願面對這事實,不管怎樣阮世勳始終是將他養育成人的師父,對他有恩,而暗殺之事下手卻極為毒辣,這教他愛恨交加,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所措,該怎樣除去身邊這毒辣的師父又能夠保全他的性命?該怎樣在這恩義交加的岔道口選擇?阮世勳、楊至、還有眼前的喬向華,到底誰是敵或是友?
喬向華和喬素回到宮中,退去守衛,喬素才向父王發問:“父王,方才在席上父王為何出言相激赫安?”
“哈哈,無怪我兒方才一言不發,原來是在洞察此事。赫安一介晚輩,突然降此大位於身自然是有些膽怯,何況他自幼與你妹妹一樣,在新秀長大,自是帶有凡人俗氣,父王生平最討厭看見男人推三阻四討價還價,他乃是名正言順的仙蹤島主,來日即位後與我平起平坐,我豈能容下五王之中有這等平庸之輩?”喬向華眉頭緊皺,火從中來。
“父王多慮了,依兒臣來看,方才赫安只是略做推託,以免太過張揚,而五島向來無皇,五王平起平坐不分高低,赫安乃是與兒臣同輩之人,卻要委以重任難免面有難色,又不能貿然大張旗鼓,依兒臣之見,赫安心有城府,並非一介草莽。”
“哦?這倒也是,赫安與你妹妹年紀相若,正值思春年紀,他為你妹妹鍛造的聖劍,乃是千年奇寶、日月同輝的靈物一件,若非用情至深,絕不可能有此物誕生,莫非他真正如我所料想,對你妹妹情有獨鍾?”
“父王,今日乃是妹妹大典之日,我卻還沒和妹妹說上幾句話,不知妹妹現在何處?”
“父王將她安置於幽鏡宮中,你可前往宮中探她,你們乃是血脈之親,不妨問一問你妹妹對赫安可否有意?若是我兩族能結兒女之好,那真是喜上加喜啊!從此我兩族為一族,一統大業指日可待!”
“是,兒臣明白父王心意。五族之中現在只有我族兵馬大權重握在手,南境島早已不相往來,金築師又與世隔絕,唯有兵戰師和護天族與我島成鼎立之勢,兵戰師乃是兵器之祖,若我兩族能結下姻緣,父王統一大業只是朝夕之事!”
“哈哈,我兒才是最知我心意者,不過此事萬不可向他人透露半點,多年來父王四處拉攏,萬不可功虧一簣,壞我大事!好好傳教你妹妹,日後必有用處。”
“遵命,父王,兒臣這就去看妹妹。”
靈風公主正四處閒遊,偶爾路過一民居,正值喜慶餐畢,妯娌之間閒話家常,喬可藍很久沒有和三位師傅這樣圍坐了,她站在院外觀望,心中一陣酸楚升上心頭,公主之位對於她來說如同浮雲一樣來之匆匆,不知道會不會也匆匆離去。若能以此換取它物,她情願要母親重活,能共享天倫之樂。正在她傷感發呆之際,赫安遠遠看到她,於是躡手躡腳的走到她身邊想嚇她一嚇。
不巧,二人正聽到院內幾個妯娌的對話:“也不知道從哪來了個公主,竟要這樣大肆慶祝,而我夫君卻要日夜為她值崗守夜,家人不得團聚。”
“話也不能這麼說,喬島主向來勤政愛民,自從喬夫人去世之後,我島鮮有喜事,而今畢竟骨肉重逢,普天同慶也在情理之中,何況大王賞賜這幾天輪值之人黃金百兩,已是仁義之至了。”
“喬島主乃是一代明主,只是那公主不知從何而來,若是他日喬島主發現有人冒充公主,貪圖富貴,定會勃然大怒!”
“總之富貴險中求,誰知那公主是什麼來頭,聽說還迷得那仙蹤島島主遺孤暈頭轉向,也不知是何方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