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道:“娘,這個十九皇子不簡單的,是個野性的人物,而且他的勢力己經不弱,現在跟他敵對人很多,用不著我們出手惹他。”
一品誥服的美女皺眉道:“那皇后誤會我們怎麼辦?不如悄悄舍了阿亞。”
皇誥美女搖頭道:“阿亞關係不大,皇后應該不會為她懷疑我們的忠誠。如果阿亞死了,我們就會正面的與泉王做對啦,這個泉王是個修神人,據說飛昇階段的上仙刺殺都被他逃了,他激怒之下若真的不擇手段,我們藍玉家防不勝防,被他傷了誰都不好。”
一品誥服美女不甘的惱道:“他一個落魄皇子,想不到回來竟翻身成了氣候。(鉲鉲彣學 ωwω。ΚaKΑωěΝΧūΕ。cΟm)”
皇誥美女淡然道:“是皇后陛下用錯了棋子留下的後患,不過說他得勢還早呢,明天他若擺不平三萬大軍,一樣會失去大羅皇陛下對他的重視,假如失去督殿帥一職,他會接連失去所擁有的一切,再也成不了氣候了。”
一品誥服美女展顏點頭道:“東西兩京軍將領都是皇后陛下恩提的,泉王無根無威,想號令他們可難了。”
皇誥美女淡然道:“世事無常,我們也是看風而行,如果四個皇子統軍成功,以後的形勢又會變的,也許阿亞是我們的一棵擋風大樹呢。”
石頭回到王府徑直去見太夫人,他要了解一下阿亞家的情況。他在雪瑤宮有過預兇經驗,警覺阿亞有被殺的危險,果斷的讓阿亞留在了孃家並說了狠話,他怕出征後那個貴妃派人來泉王府殺阿亞。
見了舒太夫人說了經過,也提了疑問。舒太夫人聽了解釋道:“你見到的是藍貴妃,那個一品誥服的女人應該是她母親。藍貴妃的父親是鎮守邊疆的一個軍司馬。”
石頭哦了一聲,恍悟藍貴妃為什麼那麼牛氣。舒太夫人又道:“在宮裡梅貴妃和藍貴妃與皇后走的最近,鳳貴妃中立,錦貴妃與玉皇妃走的近,而玉皇妃有皇太妃。錦貴妃獲罪為奴能賣給雪瑤西妃主,那肯定是皇太妃下的旨,不然是賣不到泉府的。”
石頭哦了一聲,不解道:“我看錦貴妃不大可能與人通姦,父皇為什麼不救呢?”
舒太夫人臉皮一跳,看了石頭一眼淡然道:“也許是你父皇不喜歡她啦。”
石頭一呆,雪妃美麗如仙,絕對是個男人見了都會著迷的尤物,怎麼可能呢。(鉲鉲魰嶨 Wωω。καΚǎWēnχυê。COΜ)忽一個念頭閃過心頭,那就是大羅皇可能喪失了男人功能,所以再美的女人他也沒了興趣,甚至會因無能而生厭。
看他發呆,舒太夫人岔道:“別亂想啦,我提醒你件事,大羅皇陛下沉迷修神丹道十多年了,朝中許多事都交給了太宰和太子處理,而軍隊事務由皇后代勞掌理,所以大羅國的許多將領都是皇后提拔的,尤其是京東京西兩大修神軍的將領。現在你得罪了皇后,雖任了三軍督殿帥,假如皇后下暗令給你搗亂,歸入你轄下的將領很可能對你陽奉陰違,你若駕馭不了他們,在法不責眾和維護皇威的前提下,大羅皇陛下必會撤換並治你罪的。”
石頭一呆,這的確是個大難題,軍隊若是陽奉陰違那不亂套了,真得想個辦法震懾一下。正想著,舒太夫人道:“大王,軍令如山,到時有抗令的你下狠心殺幾個予以震懾。”
石頭一聽搖搖頭,不是他心軟,殺人震懾效果只是一時,將士們一起怨恨曄變那可成禍了,何況殺人也需有聽令的執行人,他沒人可用呀,假如帶上一百鳳梧來的將士壓壓場,這些外鄉來的甲兵肯定會被大羅軍人敵視排斥的。
他嘆道:“我好好想想。”
出了坤寧殿,他漫步沉思。這時才知道最大的難題是這個。他做過實戰軍人,明白軍人最易抱團和欺生,他一個無功無靠的人很難服眾的。
此時天色近晚,他邊想邊向蘭妃院行進,打算與眾女吃頓團圓飯,好好相處一夜。正走著,忽聽到前面另一院落有女人嬉笑聲。他微愣了一下,這後府除了花匠外都是女人,聽到女人笑聲他並不覺的奇怪。
信步走過月亮通門進入另一院落,眼睛看處愕然止步,瞬間眉頭一皺臉陰沉了。只見院內正上演著一出誘人豔舞,有兩名全裸著雪白身子的女人在院內跳舞,她們扭腰擺臀,伸臂勾腿,極盡媚態的曼妙展現著身姿。
有跳舞的就會有看的,觀眾竟是兩名三十多歲的府婢,在那裡指手劃腳的嬉笑著,不但口出譏諷辱罵,還不時用手中掃帚柄擊打兩裸女**耍弄著。
石頭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四女近前,那兩個府婢猛的看見了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