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觸犯國法,殺官劫庫的理由嗎?”
石頭猛的正身逼視著正位,抗聲道:“皇后陛下,本皇是大羅皇尊,是按正規的行為去領取軍餉,先找的右司馬開具了公文,然後才去的右司徒衙門領取軍餉。本皇因明日出徵,諸事急需準備,急切的進入了右司徒衙門想領了軍餉迴轉備徵,那知右司徒見了本皇不但違禮不拜,反而突然下令射殺本皇,如此大逆之臣難道他不該死嗎?而且逆臣死後,右司徒衙門的司吏是核准了公文開庫給付軍餉,由禁軍親自點清裝車護送出京。本皇只領了軍餉,絕沒有多拿一分國庫錠金,怎能說本皇是劫掠國庫。”
皇后怒道:“放肆,你還敢強辭奪理,今日不治你作亂大罪,國法何以服眾。”
石頭眼內黑芒一閃,全身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壓迫的兩班王公大臣驚悚後退,只有少數的成嬰人物立於原地未退,其中就有烈王,威武英氣的烈王用驚異的眼神看著石頭。
石頭踏前一步,雙眼盯著皇后,冷聲道:“皇后陛下,你是不是認為右司徒見了本皇不迎禮是正確的,是不是認為右司徒無故下令射殺本皇是應該的,是無罪的。”
皇后對石頭散放的氣勢暗暗吃驚,沒想到以前那個不起眼的泉王竟然隱藏瞭如此強的實力,她厲目強硬道:“右司徒下令殺你雖然有罪,卻是你帶兵闖入國庫重地引起的,你的罪更大,必須嚴懲。”
石頭冷道:“皇后陛下,即然您認為右司徒不敬皇尊,下令射殺皇尊不是死罪。那麼本皇不敬皇后陛下,大臣們犯上殺您也不應是死罪,您是這麼認為的嗎?”
皇后嬌靨怒變,斥道:“住口,你要造反嗎。”
石頭挑眉厲聲道:“本皇沒有造反,是皇后陛下允許本皇不敬的。”
皇后猛的站了起來,臉色怒到了極點,右臂一舉纖手一指石頭惱道:“你真是找死。”
石頭冷諷道:“如果皇后陛下想做第二個右司徒,也無不可。”
皇后氣的身子都顫了,她再怒也不能有失國母形象的向石頭出手,如果出手攻擊石頭不論勝負,對她皇后的尊嚴都是重大損害。
班首玉立的藍貴妃慌忙走向皇后,扶住皇后低語了幾句拉著皇后離位去了偏殿。皇后一走,石頭立刻收斂了氣勢,對正位上的太子恭禮道:“太子殿下,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石頭的恭禮相問令太子一愣,皺下眉想了一下,和聲道:“皇弟憂急巖城軍情,行事過於莽撞了,現巖城軍情緊急,皇弟之罪等父皇出關後再議,皇弟回京西軍備徵吧。”
太子也奈何不了石頭,石頭現在給了他面子,他乾脆找個理由先不議罪,用拖術推給了大羅皇出關再議。
石頭恭禮道:“多謝太子殿下。”
太子又道:“皇弟,你回去將右司馬放回來吧。”
石頭正色道:“太子殿下,臣弟去右司馬衙門申領軍餉。右司馬竟然只給修神軍支餉,說邊軍無須用軍餉激勵軍心。他身為軍臣,明知大月重兵壓境,竟然如此目光短淺。臣弟拘押他去了軍營,己決定帶他去體會一下邊軍的戌守辛勞,讓他披甲上陣為國盡忠,請太子殿下準允。”
太子一皺眉沉默未語,石頭又激昂道:“太子殿下,現在軍情危急,朝廷必須要全力重視,象右司馬這種不知國危之臣,如果朝中還有這種大臣,請太子殿下直接派給臣弟,臣弟現在非常的缺少兵員。”
太子聽的一怔,兩邊的大臣立刻憤怒的看著石頭,石頭威嚴的掃看了一眼,喝道:“那個認為巖城之危不足慮的,可以站出來,本皇立刻帶上他的全家去邊疆看看,如果本皇說的不符實情,立刻歸京領罪,如果是符實的,巖城很缺披甲為國盡忠的戰士。”
他這一發狠,嚇的朝臣們個個低頭,太子一看忙道:“皇弟,右司馬鄧煳做為參軍隨徵就是了,皇弟歸軍吧。”
石頭一收威容,拱禮道:“臣弟遵令,告辭了。”說完轉身大步向殿外走去,到了殿外喚過一名內侍帶著去了午門,出午門瞬移回了龐彷軍地。
石頭前腳剛一離殿,議政殿內沉寂七八秒後突的炸了營,王公朝臣們憤怒的七嘴八舌的數落著石頭的罪狀,紛紛出班上言要求嚴懲石頭以正國泫朝威。
太子鐵青著臉一言不發,他的目光只在烈王、東王、真王和太宰臉上轉著,而這些人卻個個面色冷淡的沉默著,與朝臣的激憤成了鮮明的對比,太子心下冷哼,在群臣的上言中不置可否的應付著。
龐彷見石頭歸來立刻面現驚喜,石頭簡述了一下經過,只說太子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