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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下了宮車,在十二名軍兵的的跟護下上臺階到了衙門前,七個守門衛士驚詫的看著石頭,一時竟不知石頭的裝束是何方人物。
“怎麼?右司馬大人的屬下見了本皇無須尊禮嗎?”石頭威嚴的冷斥著。
七個衛士驚怔的互相看看,有一個壯膽問道:“您是那一位?”
石頭冷道:“本皇是大羅靈皇尊,來右司馬衙門辦理公務。”
七個衛士大驚失色,慌忙收刀單膝跪下齊拜道:“拜見靈皇尊陛下,靈皇尊陛下恕罪。”
“好啦,免禮讓開吧。”石頭聲音轉和的淡說著。
七個衛士起身讓開,有一個衛士躬禮後轉身跑入門內,大聲呼喊道:“大羅靈皇尊陛下駕到。”
衛士喊完了石頭己率十二名軍兵進入了門內,門外又有二百軍兵下了馬,氣勢洶洶的跟著衝入了衙門,個個殺氣騰騰的在右司馬衙門內擺弄刀槍的排成了軍陣,嚇的聞風而至的各級官吏和衙衛滿面驚惶,不知這麼多的軍兵闖入衙門為了什麼,這些陣勢都是石頭事先命令的。
衙門往裡五十米是右司馬理事的正官堂,石頭走到了正官堂口駐了足,眼見一位身穿黑色繡魚官袍,長相威武的中年人率眾急步出了正官堂。
中年人一看外面這陣勢臉色微變,目注石頭從容上前跪下朝拜道:“臣右司馬鄧煳叩拜靈皇尊陛下。(鉲鉲彣學 ωwω。ΚaKΑωěΝΧūΕ。cΟm)”
石頭一看這個右司馬鄧煳竟是化神期聖者人物,他和聲道:“鄧大人免禮。”
右司馬起身後,拱禮肅容道:“靈皇尊陛下,您率了這麼多的軍兵來臣這裡,莫非是臣犯了什麼國法嗎?”
石頭淡然道:“鄧大人是國之重臣,有罪也輪不到本皇來捉拿,本皇此來是提支軍餉。”
鄧煳一愣,皺眉道:“靈皇陛下,據臣所知京城外的兩大修神軍的軍餉全部按時足額撥發,從未拖扣過,陛下的破塵軍的軍餉有短缺嗎?”
石頭正色道:“沒有短缺,不過本皇接到了出征巖城的朝議皇旨,明日就會大軍開拔,為了鼓舞士氣,本皇請鄧大人提前預支三個月的軍餉。”
鄧煳一怔,肅容道:“靈皇陛下,軍餉撥發是有國法定例的,除了大羅皇陛下的旨意或緊急特需方可破例,靈皇陛下若想預支軍餉,應上書請旨才合乎法度的。”
石頭肅穆道:“巖城邊境軍情緊急,鄧大人也知道那裡己集結了大月國的百萬大軍。本皇現在出徵在即,沒時間上書等待,請鄧大人按緊急特需預支軍餉,一切後果均由本皇承擔。”
鄧煳猶豫了一下,點頭道:“臣知巖城軍情緊急,靈皇陛下的要求也算是緊急特需,臣可以出具公文核發。”
鄧煳的爽快倒令石頭一愣,他和聲道:“鄧大人能識大體,本皇深表感謝,還請鄧大人再允許預支巖城邊軍的三個月軍餉,由本皇順路帶去激勵巖城軍心。”
鄧煳臉色一變,挑眉道:“各軍軍餉一向各自報領,巖城駐軍非靈皇陛下所屬,此事臣是無法做主的。”
石頭沉聲道:“鄧大人,據本皇所知巖城邊軍的軍餉被扣發的非常嚴重,邊軍士氣低落,面對大月的百萬大軍鬥志衰竭,本皇率軍去駐援,如果不能提升邊軍計程車氣,那等於是讓破塵軍去巖城送死,我想鄧大人也不希望邊軍大敗的危國害民吧。”
鄧煳一皺眉,搖頭道:“靈皇陛下,此事己非臣能做主,請陛下去向太子殿下請旨為妥。”
石頭冷道:“鄧大人,本皇是大羅皇尊,身份地位比太子只高不低,現在本皇令鄧大人即刻出具巖城預支軍餉的公文,如果鄧大人違抗本皇的旨令,本皇立刻下令斬殺右司馬衙門的官吏。”
鄧煳挑眉抗聲道:“靈皇陛下,您雖是身份崇高的大羅皇尊,但大羅國法最高,您觸犯了國法一樣是死罪。”
石頭陰冷道:“沒有軍餉去激勵邊軍士氣,本皇一樣是帶人去送死,如果鄧大人認為本皇和三萬修神軍將士應該去送死,本皇願意承擔斬殺臣吏的死罪。”
鄧煳眉一挑就待抗議反駁,忽憑空有股巨力束縛住了他,強大的威懾撲壓而至,在毫無徵兆中被制住了,他驚悚之下掙動不得。
耳聽石頭喝道:“將士聽令,立刻搜查右司馬衙門,將鄧大人的直系家眷全部拘押,搜出右司馬官印,令書吏官出具核發軍餉公文,不從者立刻斬殺。”
眾將士洪喏一聲,擁奔出去行事,軍人們明知這麼做不對,但有石頭嚴令在先,再有三個殿帥也吩咐了歸屬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