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聲,忍不住問道:“今日雲妍提任中書院官員,她沒喚你去嗎?”
竹雯一怔,隨即笑道:“我對議政沒興趣,提任那個我都不認識,以後我掌管宮內外的製衣和一處礦區事務就夠忙的了。”
石頭一聽知道雲妍議政沒喚竹雯參與,心裡有了幾分不悅。竹雯回身扯過一名美女,嬌笑道:“陛下,白妃的手兒可巧了。”
這一岔石頭定睛看去,竹雯介紹的是位鵝蛋臉兒的美女,生的豐滿白皙,氣質柔和。他認識這位美女白妃,曾經在京城王府與這位美女**過,不過那夜美女成群,這白妃雖也是美女卻並不出眾,給他留下的印象相對淡一些。
石頭溫和的目注白妃,微笑道:“是嗎,我看看。”說著上前一步,伸雙手抓握起白妃的一雙玉手,捧到面前細看。
白妃嬌啊了一聲,被石頭的行為嚇了一跳,驚愣後是極度的羞澀,白暫的雙頰瞬間變成了豔麗的胭脂色。她雖然服侍過石頭,但那次是夜晚,與石頭的**不過是肉慾的接觸,對她來說那是她該履行的任務,沒有太多的心靈波動。
現在她的心兒狂跳,石頭當眾的突襲對她的身心衝擊是巨大的,霎那間羞澀,惶惑、興奮、心顫齊聚而來。
石頭含笑抓握著這雙雪玉似的纖手,他感覺到了纖手的顫抖和回抽的力量,但他緊緊的握住不放,反而伸下頭,臉湊到玉手上陶醉的嗅了一下。然後自然的鬆開了,白妃抽回了手,立刻對握身前退後了一步,低著頭羞怯的不敢抬起。
竹雯甜美的笑了,又伸手扯過一位瓜子臉的美女,笑道:“陛下,她是珍夫人。”
石頭一看這位珍夫人到是未曾服侍過他,年約二十一二,生的明眸皓齒,彎眉小口,美麗與月姬不相上下,也是位千里挑一的絕姿美人。(咔咔呅學 ωωω。kākāωéńxūé。cōm)
他含笑的點頭道:“好個清麗的美人,下次來絕對的不能放過。”這麼輕薄的粗口,惹的眾女玉頰飛紅,那位珍夫人更是大羞的低頭躲到了竹雯身後。
竹雯嬌嗔的瞪了石頭一眼,回手又扯過一位美女嬌脆道:“陛下,這位是雲妍皇后陛下賜給我的宮妃,她叫楚兒。”
石頭含笑看去,眼光一觸及美女的嬌容,他的心猛的一顫,臉色微變了一下,這位名喚楚兒的宮妃也是位明眸皓齒的美女,年約雙十,美麗與珍夫人相仿。可不知為什麼,石頭一見她就有一種極熟悉的感覺,好象從那兒見過,可在此時他又想不起來從那兒見過。
他怔神兩秒,很快微笑的對她點點頭。楚兒乖巧的跪下嬌聲道:“楚兒拜見陛下。”
“起來吧。”石頭彎腰伸手扶起了楚兒,順手捏了捏她的雪滑臉蛋,楚兒羞澀的退到竹雯身後。
石頭按下心中疑惑,又面帶笑容的與眾女聊了幾句,看了她們製作的宮衣,順口誇讚了一番,在眾女心悅中他辭別離開了。
出了竹雯居處,石頭的笑容消失了,皺著眉沉思著,那個楚兒熟悉的容顏給了他一種沉重感,他仔細回憶著在那裡見過。
“陛下,是在為皇后陛下未喚竹妃議政不悅嗎?”秦妃見他臉色不善,在旁不安的問道。
石頭一愣,微笑道:“不是,竹雯不喜議政,讓她管制衣很合適。對了,那個楚兒你知是什麼出身嗎?”
秦妃一怔,想了一下道:“楚兒是原奇王西妃隨嫁來的宮人,來時才十五歲,一直服侍奇王西妃,一年前剛被賜封為宮妃,奇王西妃卻突然死了,她失了主子被打發到奴房做雜役,直至今日皇后陛下才將她調賜給了竹妃。”
石頭哦了一聲,這麼說自己不可能見過楚兒,可為什麼這麼眼熟呢?石頭皺著眉,在腦內回憶著見過的一個個女人。
想著想著他哎呀了一聲驚呼,表情瞬間怪異驚怔,將同行的秦妃和儷奴嚇了一跳。秦妃驚惶道:“陛下,你怎麼啦?”
石頭搖搖頭,沉重的輕嘆了一聲,神情恢復了常態。他落莫道:“你別擔心,我沒事的,我是想起了一個與楚兒很象的人。”
秦妃鬆了口氣,柔聲道:“陛下想起誰了?”
石頭沉默了一會兒,嘆道:“我想起了故鄉的一個親人,那個親人與這個楚兒長的非常的相象,如果站在一起肯定象一對孿生姐妹。”
秦妃好奇道:“長的相象,你說的親人是不是你的妻子呀?”
石頭一愣,搖頭笑道:“不是,那個親人是我的一位遠親表妹。”
秦妃異樣的看了石頭一眼,嬌媚的笑道:“遠親表妹,她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