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輕人,伽耶族傳聞中,他不是還對著陌生的姑娘靦腆微笑嗎?
君莫言喜歡的人就是那個“白衣郎”?
趙十七最後問她一句話:“他,也是南煦人吧?”
“那當然!”莫言一向以自己身為南煦人為榮,其餘國家都是蠻夷之族。
十七卻一下子陷入了思索:這兩天,簡明他們的實力陡增,她也有所感覺。實力增加到這樣的情形,不是要捉一個頑皮小姐回家的架勢,只怕此處真有問題。
她和言兒好了幾日,本來是打探情況,因她爽直可愛,便把她當作了自己人,不免為她考慮,不能再如此任性了。
她催著莫言拿起她們自己的東西,兩個人攜手奔出迦耶族人的樹皮屋子。十七將屋門在風雪中帶上,向自己藏匿馬匹的山洞而去。
她們合騎上馬,向著簡家兄弟一路追蹤他們的方向,迎將上去。
走了不過一里地,她們果然迎面遇上了簡明。
他和一群手下,一個個都狼狽不堪渾身是雪泥,似乎還夾雜著血跡。十七攥緊君莫言的手,莫言問:“你們怎麼了?簡暗呢?”
“三小姐,簡暗為了給我們斷後,已經……”
“什麼?”
簡明一帶馬:“三小姐,快走!”
慌亂之中,他們也不能留下趙十七,以免洩漏他們的行蹤,便將趙十七一起帶到了一處隱蔽的山洞。來者是北祁的黑索衛,此番他們為了徹底端掉白衣郎的老巢,眾多頂尖高手悉數畢至,是以簡家兄弟無法抵抗。
剛在山洞中安置下來,簡明便迫不及待地和莫言在暗處小聲商量:“……宗主讓小姐如此如此回去。”
十七隨他們縮在山洞中,她的聽力受過訓練,又被夏泠恢復了幾分內力,他們的隻言片語飄入她的耳朵。
她曾經認為,“白衣郎”雖然未必有迦耶族人說得那麼神,卻也基本上是一個她不會很討厭的人。
可是,越深入接觸,越覺得不妙。她根據自己前幾個月在此處打探到的情況,大概推斷出了此間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知道也就罷了,猜出了事情的經過,她忍不住心頭冒火:只不過仗著比旁人略強,就這樣將他人的性命鮮血當作工具,任意利用。
十七自己也被當作過工具,她對這種行為厭惡得很,所以利用起草頭他們的時候內心歉疚,總是危險的自己先上,有好處必少不了他們的,結果將他們帶得懶惰又無能。
到任何地方,都能見到這樣令她噁心的人。遲丹是如此,恩波是如此,就連夏泠夏公子,有時候也充滿著這種氣息。
當然,夏公子還沒有無情冷酷到極致,有時候對於弱者還肯施以援手。
這位‘白衣郎’並不是一個人,至少有四五個。
這幾個“白衣郎”有的擅長鐵弓,有的能歌善舞,有的能上陣殺敵,其中必然有一個還長得“清豔絕美”。難怪十七聽著他們的“傳說”感到神奇得不可思議,其實那是幾個人的能力經過巧妙籌謀後的展現。
十年前,這些人利用了迦耶族人對“白衣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