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是不是依舊沒有埋?也確實是他們做事太損,就算你們想借機敲詐我們一筆,可你們怎麼說也得把人事做好了吧?就像這種連自己親兒子的骨灰都不管埋的人,還有誰願意把錢輸給她呢?還有誰會尊重她呢?
“你這個小兔崽子,我今天豁出這條老命和你拼了,今天你別想離開這個門口半步。”她的身體硬朗得很,說完這話就惡虎食似的向我衝了過來。但她很快就被我老姑那個十分特別很非常巨狂有心計的大嫂攔住了。
“媽,你和他一般見識幹什麼?走走,快回你屋子裡待著去,這裡有我呢。”她邊說邊把那老太太向外扯,我不管,今天來我就是鬧事來的,你不是想和我玩命嗎?那我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你有種,有種你打我啊,你來啊你,要是怕了你,爺爺我以後出門就倒著走。”我繼續將她,她沒有文化,此時更被憤怒充斥了頭腦。在我說完這話的時候她掙脫了我老姑她嫂子的阻攔,去牆邊拿了一把鐵鍁後就向我又跑了過來。當時那老太太可威風了,真是老當益壯啊,滿身的力氣使出來連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都攔不住。不過我就納悶了,法院傳單上為什麼會說要我們承擔體弱多病的二老的撫養問題呢?或許是我眼睛不好使?我就不明白,就這樣的一個如狼似虎的老太太是如何體弱多病的呢?
這老太太拿著鐵鍁狠狠得向我走來。那樣子就像我強姦了她女兒似的,咬牙切齒,與我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才不怕她,想打就叫你打,反正你別把我打死是不是?打壞了你就幫我治吧,我正巴不得你把我打壞了呢,正好訛你一筆,我叫你們心黑。但這老太太並沒有得手,因為她被制止住了,我估計她也不敢打,畢竟後果是她負責的,那麼大個人了不會愚蠢到連這點都不知道。
那天我也是熱血沸騰,以至最後我自己是怎麼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