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處於極度的氣憤,按住肩膀的結實手臂在微微發抖。
好笑地看著義憤填膺的兄長對自己胡攪蠻纏抵抗不過,再度把星星樣閃亮的黑眸憤憤不平地移到他處,凌謙得意地知道自BX佔了上風。
哥哥被家庭和父母的恩情桴皓著無法動彈,這樣的較量,本來就是不公平的。
「才短短的時問,哥哥已經一而再二三地不守諾言了,我覺得這個協定沒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軍服下的身體輕微地一震。
凌謙笑得更加無情.
「把這個無聊的協定取消也不錯.我想著想著.覺得哥哥的屁股未必能夠讓我滿意呢.到時候操的不舒服,又不可以找更好的貨色,豈不太苦悶了。」
把凌衛已經喪失力道的雙臂從自己肩膀上扯下來,站直身子,恢復了好弟弟的面孔,彷彿要重修舊好似的.「好啦,哥哥,我雖然是弟弟,但是不會亂佔你便宜的。最多這樣,剛才買的東西的錢,我統統還給你好了。還是如我丌始所說的,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就好。你回家吧,我個人繼續逛。錢我回家就全還你。」
做勢要離開,毫不意外地被凌衛抓住了手臂。
「放手。 凌謙善用臉部肌肉,讓厭惡的表情更明顯點,
「你多少也算半個凌家人,怎麼這麼拖拖拉拉的?毀諾之後還要拖泥帶水,凌家可沒有這樣的習慣,是鎮帝軍校的風俗嗎?」
這樣的羞辱,讓穿著筆挺軍校服的凌衛狼狽得無以復加。
總是挺直脊粱.精神抖擻的年輕軍校牛,默默將淡色的雙唇緊抿,繃成倔強而隱忍的線條,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個難受的表情多麼令人血脈膨張。
「對不起。」再三的掙扎下.沒有血色的唇才嗡動了一下。
「什麼?」
「對不起,是我錯了。」凌衛垂在人腿側的拳頭緊握,一字頓地說, 「協定繼續。」
凌謙不肯輕易放過他,犀利的眼光掃視軍服筆挺的兄長.慢悠悠地鄙夷冷笑.「哥哥以為自己是軍部統帥,想毀約就毀約,想繼續就繼續嗎?就算你真的當了軍部統帥,這樣出爾反爾,恐怕敵方的帝國也會看不起你吧?」
個性忠直的優秀軍校生,被一針見血的責罵刺得體無完膚。
在佔據了道理的弟弟而前,簡直無法抬頭。
「可是 」
「可是我這個當弟弟的,比你這個沒信用的哥哥好上太多了。」凌謙悻悻地冷笑,「所以才三番兩次地讓你得寸進尺,毀約之後還要給你機會,歷史上像我這樣容易被人欺騙的將軍繼承人恐怕不多吧。」
優雅高傲的臉,忽然覆上暖昧淫靡的邪笑,語調也忽然低沉地戲謔, 「把褲子脫掉吧。」
「什麼?」凌衛彷彿被打擊到一樣,重新瞪起眼睛。
如果普通百姓,或者普通的軍校學牛看見,一定會被這樣成勢十足的眼神震撼。
但在邪惡度超乎正常標準,長期經受統帥的訓練的凌謙而前.只是不堪擊的色厲內荏。
輕鬆的開合雙唇,用傲慢的高高在上的譏笑態度命令, 「把皮帶解開,軍褲和內褲都褪到膝下,讓我檢查你的屁股。」
可怕的淫邪要求。
若非仍保留著軍人絕不退縮的本能,凌衛甚至要情不自禁往後退避了。
「為…為什麼?」悅耳的中氣十足的聲音,現在則是被凌辱的尷尬和憤滿。
「看下哥哥的屁股是否及格嘛。」凌謙理所當然地說.
「我可不想被你糾纏半天.又毀約又繼續的.結果事到臨頭,才發現自己勃起的肉棒要插的屁股一點美感也沒有。」
凌衛充滿英氣的臉,扭曲到無法辯識的程度。
凌謙甚至考慮的時間都不打算給予,煩躁地蹙眉, 「快點!我的時間可比你的寶貴多了,做不來的話就直說。」
咄咄逼人的語氣確實有效。
不住的威脅催促下,凌衛顫慄的手指,掙扎著輕輕覆在閃亮的軍用皮帶扣上。
特殊的有機金屬色澤,是屬於軍人身上佩飾的驕傲,代表著勇敢、果斷、堅毅,和為聯邦犧牲的忠誠。
此刻,一切都被強迫著蒙上淫亂的顏色。
在弟弟刀子樣的目光下,身為兄長的凌衛,恥辱萬分的解開皮蒂.把軍褲褪到膝下.
經過長期鍛鍊的大腿並無難看的肌肉糾結,反而有著優美的起伏。
「嘖。」凌謙發出無意義的單音,狼樣貪婪地盯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