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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間,二人已來回了三兩個回合,賈公甫未落下風,並且兩次企圖轉到黃芩背後,奇襲他受了傷的背心處,而楊靜海、劉大業以及手掌受傷的馬二混也一起圍攏上來,形勢對黃芩大大的不妙。
沒想到賈公甫的一對匕首歹毒如斯,手段也高明得出人意料,更有甚者,楊靜海等三人眼看就要上來,構成圍攻之勢,黃芩不免在心裡暗暗著急。他知道已經到了時不我待的危急時刻了。
猛然間,黃芩右手力道迸發,禪杖上再次發出虎嘯龍吟之聲,猛力推向賈公甫的面門!
賈公甫見狀哪敢怠慢,大叫一聲,一雙匕首呈交叉之勢,奮力向前一格,竟然生生
把黃芩的這一杖給架住了!
這時,劉大業和楊靜海見到機會來了,驚喜不已,高舉起手中的金瓜錘和哭喪棒趕上前,對著黃芩的後背就招呼了上去!倒是馬二混吃了黃芩的護體真氣那麼一震,手掌受了重傷,難免有些畏縮,卻是沒有急著趕上來。
就在這雷馳電飈之際,黃芩急中生智,口中一聲暴喝。
這聲暴喝乃是以真力送出,直竄雲霄,四周樹葉受到震動,紛紛飄落,場中四人只覺耳邊如鍾撞鑼敲,頭痛欲裂!
這當口,黃芩忽然手上一震,就著猛推向前的勢頭,四十斤重的禪杖當即脫手而出,砸向賈公甫!
賈公甫哪裡想得到黃芩會把手裡的禪杖扔出來,不免一驚,隨即反應過來,手腕加力一挑,便將禪杖高高地挑向身後。
與此同時,黃芩的右腳不著痕跡地閃電般踢出,腳尖到處,正是賈公甫的下襠!
猝然不防之下,賈公甫被踢了個正著。
挑起禪杖的同時,要害處實實在在受了一腳,賈公甫慘呼一聲,臉色頓時變成了紫豬肝色,控制不住地扔開了匕首,彎腰捂住襠部。
就在此時,黃芩身後的金瓜錘和哭喪棒也到了。
好個黃芩,單足一點地,‘騰’的一下正好躍過彎下腰的賈公甫,在半空中右腳又往下一跺,腳後跟重重地踩在賈公甫的後頸處,登時踩斷了他的脖子。
可憐賈公甫這回連聲音也沒能發出就撲倒了下去,再也起不來了。
藉著一跺之勢,黃芩又一竄一滾,正好接住了被賈公甫挑飛後落下的禪杖,隨即往前一個小跳,利索地轉過身來,面對著失了手、落了空的楊靜海和劉大業。
不過,這一連串的動作顯然也牽動了背心處的傷勢,因而他忍不住單手握杖,以受了輕傷的左手揉了揉背後,面上稍顯痛苦之色。
瞧見黃芩的動作,楊靜海在懊惱失手之餘,更是憤恨不已,惡狠狠地吼道:“瞧,那小子受傷啦,我們快趁機耗死他!”
馬二混和劉大業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側,只是齊齊瞪著黃芩,卻沒敢衝上去動手。
顯然,楊靜海的話並沒能給他們多少信心。
黃芩挑眉笑道:“是呀,好個‘血手印’,打得我真是夠痛的。”一邊說著,他還一邊笑眯眯地瞧著馬二混。
唇邊的梨渦明明很親切,可笑容裡卻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被他如此一瞧,馬二混只覺得腳底有冷氣直往腦門子上竄,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手心的傷處也在隱隱作痛,額頭上汗珠直冒,像是蒸肥雞蒸出的油粒子一樣。
黃芩不再瞧他,大大咧咧地把禪杖斜斜拖在地上,自己拎著月牙刃那一端,任由方便鏟頭與地上的土石摩擦,發出刺耳、慎人的聲響,以及因為鐵石相交,時不時閃現出幾朵微小的火花。
他這般向前走過幾步,到離三人只有五尺左右的距離處才停了下來。
本來,瞧他如此緩步逼上前來,三人的心情正越來越緊張,腦中徘徊不定,腳下也猶豫不決,不知是該一起衝上前拼命,還是後退各自逃命,突然間,又見他停頓了下來,不免為之一怔。
就在他們還有些不知所措之時,黃芩陡然間加速前衝。
只見,一條淡淡的人影,伴隨著身後方便鏟頭摩擦地面發出的‘嗆啷嗆啷’的聲音,以及越閃越急的火花,直衝向‘黑虎’楊靜海!
楊靜海大吃一驚,本能地揮手一記重錘擊出。
他此舉完全是人的條件反射行為,因此速度快得甚至超過了腦瓜子裡的想法。
黃芩既沒有閃躲避讓,也沒有揮杖格擋,而是將手中的禪杖輕而易舉地往前一挺,‘嗆’的一聲,月牙兒刃口處不偏不倚,正好卡住了楊靜海襲來的金瓜錘的錘頭。與此同時,禪杖另一端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