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3 / 4)

小說:捕快春秋 作者:風雅頌

只能以守為攻,硬執起手中銀剪,迅逾閃電般,準備以剪齒鉗住那金光閃動的槍頭。

她相信,只要擋得住這一招,祝玉樹便是強弩之末,再不能變出什麼花樣來,到時自己全力反擊,定能取他狗命。

而對祝玉樹而言,實力上已落了下成,想要勝出,就必須快、準、狠,出奇制勝。是以,麻痺敵手之後的這一槍,他是毫無保留地施展出了,耐以成名的“金槍十三式”中最厲害、最陰險的一招“毒龍出洞”。

都說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可見槍法之成絕非易與。而人品極其惡劣,卻能單靠槍法著稱江湖的祝玉樹,在危機時刻的這一槍絕對是威力非凡。

蛇有“七寸”,蛇的弱點就在“七寸”處。

槍亦有“七寸”,槍的七寸就在槍尖後的七寸處。

這一點,祝玉樹知道。

梅初也知道。

她相信自己的銀剪定可鉗住金槍的七寸。

猛如蛟龍一般的槍尖,襲至梅初的咽喉不及三寸時,“鏘”的一聲,銀剪準確無誤地鉗住了金槍的七寸。

祝玉樹的金槍再不能挺進分毫,相反的,梅初已掌握了主動權,銀剪力道迅猛,似有無限後著變化。

一瞬間,局面似乎就要發現逆轉。

高手過招,最為兇險,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輕易不願顯露於人的絕活殺招,而招數間的變化也往往是精心設計,從而無比巧妙歹毒的。是以,雙方交手,縱是遇上功力遜色於自己很多的敵手時,也難保不會一不小心,就著了別人的道兒。由此,無論多厲害的高手,在摸不清楚對手的深淺變化時,也最好不要迫得太緊,以免陰溝裡翻船。

梅初這一下,就是迫得太緊了。

她以為祝玉樹此時因受傷功力大減,只要破了他這次的全力一擊,則他的敗局已定,那麼就該後撤服輸,任由她處置。但是,祝玉樹不但沒有後撤服輸,還獰笑了起來。

那笑容象是早已猜到了梅初的應對之策。

梅初不禁愣了愣。

笑容忽斂,祝玉樹握住槍桿的雙手猛地左右一措,用力轉動。

江紫臺面色大變,發出一聲清嘯,急速抽出腰間長劍,立時光華暴漲,一邊卷向祝玉樹金槍的槍頭,一邊口中對梅初呼道:“撒剪!睡倒!”

電光石火的一剎那間,梅初大驚,眼見近在咫尺的金色槍頭已出人意料地彈射而出,直襲向自己的咽喉。

原來這杆金槍的槍頭看似和一般槍頭沒甚區別,卻是內有蹊蹺。金槍的槍頭是活動的,以長約尺許的一根金鍊牽連在槍桿內。只要觸動機關,槍頭便帶著金鍊彈射出去突襲敵人,再觸動機關,便可以金鍊拉回槍頭。

由於槍頭與梅初間的距離太近,她想要撒剪睡倒時已是遲了,眼看便要命喪槍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江紫臺身形如電已搶到近前,手中長劍快如奔雷掣電,巧如靈蛇勁舞,顫動挑出,以人眼難以瞧清楚的變化,一劍挑中了那牽連槍頭的金鍊,將其纏繞劍上。金鍊長度驟縮,是以,金槍槍尖只將將擦傷了梅初喉間的皮肉,未能洞入咽喉。

江紫臺見梅初有驚無險,便放心斂了劍上光華,道:“梅姑娘,沒事吧?”

梅初點了點頭,對他又是輕描淡寫的一笑,道:“多謝。”

江紫臺莫名心絃悸動,不禁呆了呆。

剛才,他的劍出鞘時光芒耀眼,劍氣侵膚,入鞘時卻是普普通通,暗啞無光,可見全仗他的功力非凡令得劍上異光閃動。周圍觀看的一甘人等不禁吃了一驚,都暗道這號稱初入江湖的青年,劍法居然如此了得,想來武功未必屈居旁人之下。

祝玉樹冷笑三聲,棄了手中金槍,指點道:“眾位瞧了,這賊婆娘暗算老子在先,又尋了幫手在後,分明仗著草多欺苗,算什麼玩意?哼哼,老子此番死在這裡,也是被這賊婆娘和那小白臉給合夥暗算了,死也死得不服!”

他這話聽起來好像無所畏懼,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實際卻是用‘暗算在先、以多欺少’憋屈梅初,令她不便在其他江湖人面前對自己痛下殺手。而且有他這麼一說,其餘旁觀者若想挑事,也可藉此為由。

梅初輕輕擦了把喉間的傷,恥笑道:“原來行若狗彘的畜牲,也是怕死的。”

黃泉無常緩步邁入二人中間,呵呵笑道:“大家來此,不外求財,如此鬥氣爭理也該有個了結的時候。”轉身,他向梅初抱拳道:“他對姑娘無理在先,姑娘也對他小懲大戒過了,可算公平。不如賣老夫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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