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發葉知秋暴怒元兇的辟邪怪醫要承受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
他感覺自己已經被徹底孤立了,不論是元氣和靈氣,抑或是他所處的空間,又或是其他什麼東西,都對他產生了強烈的排斥,並且都想將他撕碎,碾成碎片,彷彿他已經被整個天地所不容了。
這時他真的感覺到害怕了,類似的經歷他也曾經感覺,那是在久遠的過去,那時製造了他的主人還沒有死亡。那種感覺來源他的主人,更準確地說,是來源於他主人和他的仇敵生死相搏時他的感受。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他之前做的事情是多麼的愚蠢,他居然對一個和他主人同等級的人物進行了嘲諷,甚至是敲詐。
仙帝,不論是遠古還是現在都是整個仙界除了傳說中、存不存在都不好說的造化仙尊之外最頂級的存在,都有著他的威壓,一旦觸發就會天崩地裂,將觸犯他人碾成齏粉。即便是一個垂死的仙帝也是如此,更何況葉知秋怎麼看都不是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人。
其實他從認出葉知秋身中的是晴空朗朗之毒就應該對他的身份有所認定才對,雖然記憶已經很久遠了,但是晴空朗朗毒性之可怕他還是很清楚的,一個人能夠在被它侵害之後,還能夠好好地站在他的面前,他又怎麼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呢?都怪他的想法錯誤,將葉知秋當作了一個垂死,卻死撐著的外強中乾的傢伙了。
辟邪怪醫心頭泛起了從來沒有過的悔意,可惜他的後悔太遲了,就在掙扎準備開口說一些什麼以緩解葉知秋的怒氣時,那兩個被他操控的妖君級別的獅妖硬生生地被定在了空中,然後噗地一聲,就像一顆熟透的果子被踩碎了,他們無聲的碎裂,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碎的,黏糊糊的兩團,慘不忍睹。
一步、兩步、三步……葉知秋並沒有再看一眼被他徹底殺敵的兩隻獅妖,徑直向辟邪怪醫走去,儘管他的腳下是空地,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聽見清楚的腳步聲,雖然算不上響亮,但是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所有人,特別是辟邪怪醫的心臟上,極為憋悶難受,似乎馬上就要爆裂了。
被一波*可怕威壓不斷衝擊的辟邪怪醫,臉色蒼白如紙,嘴chún不斷的顫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過幸好他的主人也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他也算見過世面,最後他還是成功地說出了話:“閣下,你……你你不能殺我我是唯一一個可以幫助你解毒的人,如果我死了,你也要死。”
似乎因為辟邪怪醫伴著牙齒上下撞擊聲音的話語太過沒有威懾力了,葉知秋聽了他的之後,神色絲毫不變,甚至於他前進的腳步也沒有絲毫的停頓,似乎他自己身上的毒能不能解他已經絲毫不在乎了。
辟邪怪醫腦筋急轉,眼珠一轉,想到了一個辦法,鼓足了氣力喊道:“你快給我停下,否則我就立刻自毀,讓你給我陪葬”
看見葉知秋沒有受到他說的話的絲毫影響,辟邪怪醫心一橫,牙一咬:“你欺人太甚,我這就和你同歸於盡。”
說罷,他就開始催動體內的能量進行自殘,但是很快他的臉色就變了,而且極為難看,原本就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更是méng上了一層死灰,眼神也變得渙散,身體更是像深秋樹枝上的枯葉,瑟瑟發抖,隨時都會飄落。
他原本並沒有立刻自毀的意思,只不過想透過自殘將葉知秋嚇住,以爭取討價還價的機會,從而為他爭取到一線生機,但是當他想演出苦ròu計的時候,他才驀然發現他體內的能量已經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儘管他不知道為什麼出現這種情況,但是這意味著什麼他卻十分的清楚。
果然就在辟邪怪醫一愣神的功夫,葉知秋猛地向前跨出了一步,直接穿越了近三十丈的距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面前,並且用鐵鉗般的大手扣住了他的脖子,就像提溜一隻小jī子一般,直接將他提在了半空,並且五指越扣越近,絲毫不理會他的掙扎。
葉知秋的兩隻眼睛中突然噴出了兩道利劍般的光芒,伴著他口中冷冰冰吐出的一個字——死,直接chā入了辟邪怪醫的眼睛。
“啊”就像被一把鋼刀chā入腦中,辟邪怪醫的脖子雖然被葉知秋扣住了,但是依然發出了尖銳刺耳的慘叫聲,並且他臉色立刻變成了紫紅色,額頭的青筋根根暴起,就像一條條怪蛇,兩隻眼睛上翻,只剩下了眼白,身體更是蛇一樣的扭曲著,整個一副即將走向死亡的模樣。
隨著時間的流失,辟邪怪醫的身體的chōu動變弱了,情況也變得愈加糟糕,紫色中透黑的血液從他的口鼻等七竅中流了出來,痛苦的呻/yín聲也幾乎聽不見了。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