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盯著她看,眸子變的犀利無比,銳利的就好像暗器一樣,一柄燃燒的暗器,那種熾熱彷彿燙傷了朱夢航。
朱夢航從來沒見過宇文子喬這麼生氣,也沒人見過!她只感覺一股寒意從會陰穴升起,在這寒冷的冬天裡感覺更加冰冷,嚇的她不禁向椅背上緊緊的靠了靠。
那種脾氣向來很好從來不生氣的人,若是生氣起來,恐怕連十萬大軍都會為之恐懼。
她就到宇文子喬咬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不允許你那麼說她!”
他手裡的摺扇已經被他捏的直髮抖,就好像他的空袖子在風中顫抖一樣。
他可以容忍別人侮辱自己,甚至可以容忍別人砍斷自己的手臂,但就是不能容忍別人侮辱留星雨!死也不能!
朱夢航像是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理直氣壯的說道:“難道你有信心打敗我?你忘了你的骰子射不穿我的蜘網玄衣?”
宇文子喬低頭沉默,呆呆的看著自己手裡的摺扇。
朱夢航道:“你為什麼不說話?怕了?”
宇文子喬道:“你說的沒錯,小生恐怕的確不是你的對手,誰會是《輪武秘錄》的對手?”
朱夢航雙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淡淡的露出幾根,從椅子上“騰!”的一聲猛然站起,歪著嘴問道:“你什麼意思?”
宇文子喬道:“小生的意思是說,你已經習練了《輪武秘錄》上的內功心法,所以小生恐怕不是你的對手。”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上次在俠威鏢局裡,唐婆婆的暗器能穿透你的蜘網玄衣,而方才在唐家堡中,她的暗器卻不堪一擊,這絕不會是因為你的第二件蜘網玄衣,天下根本就沒有唐婆婆的暗器射不穿的衣服。”宇文子喬淡淡的繼續說道:“就算有這種衣服,那也肯定是唐門製造的,並且就算有這種衣服,也不可能震斷唐婆婆的暗器。”
“哦?然後呢?”
“其實你擋住唐婆婆的暗器並且將其震斷,不是因為你的衣服,而是你用內力檔下並且將其震斷的。就算少林的金剛罩練到第十二重,擋住唐婆婆的暗器或許可以,卻不可能震斷。。。”
“所以你就認為我習練了輪武秘錄?”
“不是認為,是肯定,而且小生相信你是在把俠威鏢局滅門後習練的。”
既然自己的底細被人摸清楚了,朱夢航索性裝出一副悠哉的樣子,又從新的坐到椅子上,微笑道:“就算你知道了又怎樣?”
“不怎麼樣,小生只是想讓你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事情別人都看不見。”
朱夢航淡淡道:“這不是重點,你最好想想怎麼救這個婊子出去。”
宇文子喬冷冷道:“小生方才說過,不允許你那麼說她!”
朱夢航大叫道:“她現在在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一絲不掛,不是婊子也是搔不要臉的狐狸精!來呀,你去玩她啊!**平日裡不是最喜歡婊子的麼!?”
宇文子喬心碎片的邊緣在滴血,斷臂在痛。
朱夢航忽然像個潑婦一樣大笑起來:“唐門閨房裡的千金小姐和風度翩翩的宇文公子,如今卻在這種寒冷的天氣裡共處破屋,傳到別人的耳朵,那是何等的精彩呀?好聽點的會說你們在互相取暖,難聽點的就會說你們就是他奶奶的在。。。。。”
她的話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