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跟隨謝煙客時常和他一起喝酒,此刻聞到酒香,也想喝個痛快,只見這二人各喝各的,並無邀請自己喝上一兩口之意,他生平決不向人求懇索討,只有乾嚥饞涎。再過得一會,四條豬腿俱已烤熟,他說道:“熟了,請吃吧!”
而石中玉心知那是大補酒,心中雖想喝,但想想萬一要是掛了,那後果……也只能看著,沒有開口。
一胖一瘦二人同時伸手,各搶了一條肥大豬腿,送到口邊,張嘴正要咬去,石破天笑道:“這兩條野豬腿雖大,卻都是後腿,滋味不及前腿的美。”那胖子笑道:“你這娃娃良心倒好。”換了一條前腿,吃了起來。那瘦子已在後腿上咬了一口,略一遲疑,便不再換。兩人吃了一會,又各喝一口灑,讚道:“好酒!”塞上木塞,將葫蘆掛回腰間。
石破天心想:“這二人恁地小氣,只喝兩口酒便不再喝,難道那酒當真名貴之極嗎?”便向那胖子道:“大爺,你這葫蘆中的酒,滋味很好嗎?我倒也想喝幾口。”他這話雖非求人,但討酒之意已再也明白不過。
那胖瘦二人,看看石中玉又看看石破天,發現石中玉只是盯著酒看,沒有說話,而那石破天卻明顯是在討酒喝。
那胖子搖搖頭說道:“不行,不行,這不是酒,喝不得的。我們吃了你的野豬腿,少停自有禮物相贈。”
石破天笑道:“你騙人,你剛才明明說‘好酒’,我又聞到酒香。”轉頭向瘦子問道:“這位大爺,你葫蘆中的總是酒吧?”
那瘦子雙眼翻白,道:“這是毒藥,你有膽子便喝吧。”說著解下葫蘆,放在地下。
石破天笑道:“若是毒藥,怎地又毒不死你?”拿起葫蘆拔開塞子,撲鼻便聞到一陣酒香。
那胖子臉色微變,說道:“好端端地,誰來騙你?快放下了!”伸出五指抓他右腕,要奪下他手中葫蘆,那知手指剛碰他手腕,登時感到一股大力一震,將他手指彈了開去。
一旁的石中玉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只是隨意撕下幾塊肉,慢慢嚼著。
那胖子吃了一驚,“咦”的一聲,道:“原來如此,我們倒失眼了。那你請喝吧!”
“呵呵,我就說嘛!大哥,你喝不喝?”石破天,笑著說道,說完拿那酒葫蘆朝石中玉面前一方問道。
“呵呵,不用了,你喝吧!”石中玉邪邪一笑,說道。
石破天突然一下感覺自己似乎被大哥算計了,但隨即又想到大哥沒事算計自己幹嗎?想到這裡,他搖了搖頭,手就拿起酒葫蘆喝。
那邊的胖子看著石中玉笑著問道:“這位小兄弟,你這位小弟弟可是要喝,你為什麼不喝呀?”
“呵呵!這酒太寶貴了,給他喝得了!”石中玉微微一笑說道。
而另一邊,石破天端起葫蘆,骨都都的喝了一大口,心想這瘦子愛惜此酒,不敢多喝,便塞上了木塞,說道:“多謝!”霎時之間,一股冰冷的寒氣直從丹田中升了上來。這股寒氣猶如一條冰線,頃刻間好似全身都要凍僵了,他全身劇震幾下,牙關格格相撞,實是寒冷難當,急忙運起內力相抗,那條冰線才漸漸融化。一經消融,登時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適受用,非但不再感到有絲毫寒冷,反而暖洋洋地飄飄欲仙,大聲讚道:“好酒!”忍不住拿起葫蘆,拔開木塞,又喝了一口,等得內力將冰線融去,醺醺之意更加濃了,嘆道:“當真是我從來沒喝過的美酒,可惜這酒太也貴重,否則我真要喝他個乾淨。”
石破天端起葫蘆,骨都都的喝了一大口,心想這瘦子愛惜此酒,不敢多喝,便塞上了木塞,說道:“多謝!”霎時之間,一股冰冷的寒氣直從丹田中升了上來。這股寒氣猶如一條冰線,頃刻間好似全身都要凍僵了,他全身劇震幾下,牙關格格相撞,實是寒冷難當,急忙運起內力相抗,那條冰線才漸漸融化。一經消融,登時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適受用,非但不再感到有絲毫寒冷,反而暖洋洋地飄飄欲仙,大聲讚道:“好酒!”忍不住拿起葫蘆,拔開木塞,又喝了一口,等得內力將冰線融去,醺醺之意更加濃了,嘆道:“當真是我從來沒喝過的美酒,可惜這酒太也貴重,否則我真要喝他個乾淨。”
胖瘦二人臉上都現出十分詫異的神情。那胖子道:“小兄弟若真量大,便將一葫蘆酒都喝光了,卻也不妨。”石破天喜道:“當真?這位大爺就算捨得,我也不好意思。”那瘦子冷冷的道:“那位大爺紅葫蘆裡的毒酒滋味更好,你要不要試試?”
石破天眼望胖子,大有一試美酒之意。那胖子卻嘆道:“小小年紀,一身內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