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插在自己的心臟上。
“你覺得我會在這等大事上說笑麼?”艱難一笑,南宮水依舊是顧左右而言其他,閃爍其詞間根本就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我只想知道這賭注是真是假?”南宮水的應答頓時讓蘇巖氣憤了起來,臉上一冷,一字一句的問道。
“我南宮水說到做到,只要你能達到鬥師的實力,再將吟兒敗於手中,那你們的親事就可以徹底的廢除!”蘇巖的再三逼迫讓南宮水無法推脫,當即咬牙應承了下來。
“那我接受南宮宗主的賭注!”一臉毅然的點下腦袋,蘇巖旋即沉聲道:“希望南宮宗主一口唾沫一根釘,到時不要反悔就是!”
“等你贏了再說此話吧!”蘇巖話中暗藏的譏誚也是徹底的激起了南宮水心中的傲氣,臉上的不屑不加掩飾的表露了出來。
“那你等著!”嘴角帶起濃郁的自信,蘇巖淡笑道:“一年後,我會讓事實告訴所有人,我蘇巖不是一個只有依靠老子紈絝生活的二世祖,也不是一個躲在女人裙下苟且偷生的慫貨,而是一個將自己的命運牢牢掌控在手中的男人!”
看著蘇巖那自信滿滿的樣子,蘇斬與南宮水都是忍不住的對望了一眼,這一刻,他們隱隱間感覺到蘇巖身上傳出的那股霸氣,睥睨天下,唯我掌控的霸氣。
這一刻,不僅是蘇斬,就連南宮水都感覺到了蘇巖不一樣,不是曾經的那個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終日流連在風花雪月場所中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而是一個傲立天地,不折不扣的真男人。
沒有理會膛目結舌的兩人,蘇巖有些難為情的望了一眼蘇斬,欲言又止了半響後終於下定了決心,尷尬道:“那個,我這個月的零花錢沒有了,再給我幾百個金幣花花!”
突然的轉變差點讓兩人都噴血,最後蘇斬才是在無聲之中嘆了一口氣,旋即從納戒中掏出掏出一張黃燦燦的,巴掌大小的金卡出來。
“這裡面是三千金幣,你自己省著點花!”輕輕搖了搖頭,蘇斬將卡片遞了過去,眼中剛泛起的喜悅之色瞬間再度變為了失望。
身為人父,誰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成才?但是,從蘇巖出生的那一刻起,蘇斬便是知道自己今生唯一的兒子註定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廢柴。
而在逼婚這件事上,蘇斬卻是如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看見到了一點希望,以為自己這個兒子終於被激起了心中的傲氣,殊不知這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蘇巖卻是由身上問自己要錢了。
伸出手臂的瞬間,蘇巖的小臉不由得一陣滾熱臊紅,但現在根本就容不得他的傲氣噴發,當即便是接過踹在了懷中。
放好金卡,蘇巖不知道是自尊心在作祟,還是為了不讓蘇斬再次失望,緩聲說道:“你放心,今天過後,除了每個月的月供之外,我不會再向你多要一分錢!”
說罷,蘇巖忍不住的咧嘴苦笑了一下,對著二人點了點頭:“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不待二人有所反應,蘇巖便是逃也似的奔向大門,最後消失在了轉角之外。
“不再向我多要一分錢?”直到蘇巖的身影消失了近半響的時間,蘇斬都一動不動的盯在那洞口的大門,嘴上低聲喃語著。
雖然蘇家家大業大,但族人也是不再少數,縱然蘇家的生意基本上囊括了各個行業,但也是堪堪勉強負擔起這些人的消費罷了。
作為蘇家的大少爺,蘇巖每個月都有三百金幣的月供,三百金幣看似不多,但卻足夠普通的一家三口生活十年之久了,但就是這麼龐大的一筆數目卻是在蘇巖的手中存不到兩天就沒有了。
基本上,每個月蘇巖都會問蘇斬要幾次零花錢,每到那個時候,蘇斬便是忍不住的一頓嚴厲呵斥,但奈何蘇巖就一死豬,根本就不怕開水燙,最終也弄得蘇斬無奈,每次都或多或少的給他一些。
而剛才那三千金幣就是蘇斬自己的存的小金庫之一,一直都沒有用,只為了以後自己不在家主之位上可以應應急。
但是,當剛才蘇巖開口的時候,蘇斬卻是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訓斥,而是不加猶豫便拿了出去,至於原因,就連蘇斬自己都不知道為何。
“蘇兄,你確定小巖子沒事?”率先將瞭望的目光收了回來,南宮水眉頭緊鄒的問道。
“南宮兄此話何意?”南宮水莫名其妙的的問話讓得蘇斬心中頓感疑惑,當即開口問道。
“你不覺得小巖子好似變了一個人麼?”眼中泛起莫名的擔憂,南宮水凝聲問道。
“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