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點了點頭,蘇巖也沒有 在這些事情糾纏,而是轉動著腦袋不斷的在這暗無天日的崖底中觀望了起來。
差點將腦袋轉了一個三百六十度,蘇巖很悲催的發現,入目之處盡皆一片黑暗,入耳卻是潺潺而流的河水激起的浪花跳躍聲。
微微沉思了一會,蘇巖從納戒之中掏出了幾顆照耀的魔晶石,拿過一顆便是舉起手臂,將其往河岸對面的方向扔去。
白芒繚繞的魔晶石如同撕破虛空的流星一般,帶著長長的尾巴在虛空之中挽過一道近乎完美的拋物線,最後無力的砸落河流中,‘撲通’一聲濺起了一道浪花而消失不見。
眉頭微微一鄒,蘇巖分別在四個方向都是同樣的動作,然而得到的結果都是相差無幾,所有的魔晶石在都無力的垂落在地面,並沒有碰到什麼崖壁之類的東西。
被無邊無際的黑暗所籠罩的崖底,除卻有一條奔騰呼嘯的河流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無樹,無草,甚至就連什麼沙石之類的東西都看不見。
瞧得這一情況,蘇巖的蛋疼了起來,這裡哪裡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懸崖之底啊?簡直就是一未知的世界,說是迷宮都不為過。
現在自己二人的身上除了有點後備的糧食之外,其餘的什麼玩意兒都沒有了,更是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亦不知道那個方向通向什麼地方。
蘇巖並不是一個愣頭青,不會做出那等冒冒失失的認準一個方向就悶頭往前衝的傻逼事情,鬼知道那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麼玩意兒?
“怎麼了?找不到出路麼?”瞧得蘇巖那眉頭緊鎖,一臉為難的樣子,呼延藝很是善解人意的主動出來幫忙分憂解愁道:“要不,我們就順著這河流往下游走,說不定到時就能找到出路了?”
對此,蘇巖只是微微搖頭,最開始的時候他就想過這個可能,順著河流就能找到出路,這樣的情況只針對那些明河罷了,此處的河流很明顯的就是一條暗河,說不定在盡頭的時候並不是什麼海納百川,而是湧入地底深洞,難道自己二人就要如此跳下去麼?
如果非要選擇的話,那蘇巖鐵定是選擇上游,而不是選擇下游,憑藉自己的全力一扔,那魔晶石都沒有拋過河面,可見這河有多寬闊?
這樣的一條大河根本就不是什麼地下水所能彙集的,肯定是由什麼冰川與百溪凝聚才有可能,那上流理所當然就會有出路在前。
“怎麼?不行麼?”從小生活在僕傭成群的皇宮之中,呼延藝也就缺少很多野外生存的常識,當然不知道之中的情況。
“恩!”輕輕點了點頭,蘇巖一臉凝重的解釋道:“我們……”
“呼!”就在蘇巖準備給呼延藝將其中的道理解釋出來的時候,一道微不可聞的疾風聲陡然傳入耳中,將他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瞧得蘇巖那瞬變的臉色,呼延藝也是心中猛地一驚,當即小臉一變,急切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噓!”沒有回答,蘇巖 只是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微微偏過腦袋,豎耳凝聽了起來,臉上的神色也是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剛才那道呼聲雖然短暫得如曇花一現,但蘇巖卻是從其中聽出了不同的味道。那聲音不是烈風席捲的聲音,而是有什麼洞穴中繚繞出來的疾風與外面的狂風摻雜時所帶起來的彌亂聲音。
望著蘇巖那一臉慎重的樣子,呼延藝心中雖然好奇,但卻很懂事的沒有再言,而是同樣的聚精會神的凝聽著,希望能幫助蘇巖窺破什麼未知的奧秘。
兩人仿似石化一般,一動不動的駐足凝聽著,但是整個崖底都是平靜如水,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波瀾泛起,除了無盡的黑暗之外,就只有沉悶得令人壓抑的氣氛。
時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蘇巖還是這樣一動不動的繼續著凝聽的樣子,他知道,一個出色的獵人是要忍受住潛伏時的寂寞,否則貿然而動的話就會打草驚蛇。
他 在等,等剛才那道疾風聲的再次,至於原因,蘇巖自己都不知道,或許只是現在二人一籌莫展,而突然出現的一個反常情況令得他有些好奇罷了。
“呼!”
豁然,蘇巖那道期許已久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同樣的來去如電,但在蘇巖凝神靜氣的情況下還是被其窺破了其中的一切。
待得疾風聲消失不見,蘇巖這才恢復了過來,臉上緊隨著泛起了一抹凝重,就在短短的瞬間,他已經知道了在自己二人距離不遠處的對方有著一個洞穴,一個未知的洞穴。
“走!”略微沉思了少許,蘇巖並沒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