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遍,然後一口將那玩意兒給咬掉的狠辣。
確實,換做任何的一個女人在聽見這樣的話都可能無法做到無動於衷,但有些柔弱的女人只會選擇低低的哭泣。一個人偷偷的抹淚。
但是,呼延藝並不是什麼柔弱的女子,而是一個高傲如寒風中綻放的臘梅,冰冷的好似萬年寒冰一般的女人,又豈會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剛才,呼延藝真的有種想要將蘇巖給廢了的衝動,與其和別的女人去分享著專屬的東西,那還不如就讓它毀滅在自己的手中,成為那回憶中的專屬。
然而,聽著蘇巖那帶著顫慄的痛呼,那睚疵欲裂的顫抖,呼延藝卻是一下軟下心來,不想傷害這個不惜生命來保護自己的男人。
當然,呼延藝的撒手還是有著他已經喜歡上了那種翻雲覆雨的銷魂滋味,迷戀上了那些高難度動作所帶來的高/潮,那種精華外洩兒帶來的震顫感覺……
沒有了男人,女人一樣能生活得很好,但這只是光鮮的外表罷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都是孤枕難眠,想要找個人在靈魂上與身體上來安慰一番。
誠然,黃瓜也是能解決個人的需求,但卻始終沒有那種短兵肉搏來得舒悅,呼延藝不想自己的下半身就依靠黃瓜。
當然,很多女人在經歷這樣的事情時都會選擇去偷人,但這等下賤的事情是呼延藝無法做出來的,她寧願選擇黃瓜都不會做出那等令人不齒的事情。
撥弄了半天,蘇巖的心都快寒了,那玩意兒就好似冬天裡的毛毛蟲一樣。隨便你怎麼去弄,去整,都沒有絲毫的反應,沒有絲毫的生氣。
如果沒有了那玩意兒,少了那種功能,那縱然成為絕世強者又能如何?那還是一個真正的男人麼?
如果,真的是那個結果。蘇巖會毫不猶豫的一掌把自己給結果了,免得自己活在無邊無際的陰影之中,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
好死不如賴活著!賴活也要看是什麼樣的一個方式,如果去做鴨,去當乞丐,蘇巖還會接受,畢竟這是生活所迫,沒有辦法去改變。
如果,在少了男人的根還要賴活的話,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能看,能摸,但卻不能用,那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所幸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