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競拍的話,那多少有點說不過去,當即右臂一句,淡淡的吐出兩字:“兩萬!”
兩萬一出,那些在後排爭得臉紅脖子粗的小貴族一個個都好似破了口的氣球一般,瞬間焉了下來,一萬多的金幣尚在他們的承受能力之內,但兩萬對於他們來說就無法承受了。
隨著蘇斬那淡淡聲音傳出,偌大的拍賣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嘿嘿……蘇家主,你那寶貝兒子可謂是紛延城中出了名的廢柴之人,別說這三品丹藥,就是五品丹藥都對其無效。難道十多年的時間過去了,你還不死心麼?”緩緩轉動著腦袋,陳祚語帶嘲諷道。
輕輕咧嘴一笑,蘇斬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沒有絲毫動怒的反應,而是淡淡的反唇相譏道:“難不成陳家主沒有聽說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麼?或許,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正在飛速的蛻變呢?”
“呃……”很是詫異的長長拖了一個尾音,陳祚回頭望過那一臉“老子就是流氓”之色的蘇巖,臉上的譏誚不加掩飾:“如果廢柴也能蛻變,那真的就是天下一大奇事了。”
說罷,陳祚也是微微抬手,淡如清風的爆出了價格:“兩萬五!”
三品爍骨丹雖然罕見,但其本身的價值卻不過在一萬五左右,而現在已經攀升到了近三萬的價格,這已經不是在拍賣了,而是幾大家族之間的爭鬥了,誰贏了,那誰就在紛延城半數以上的貴族面前將別的家族壓了一頭。
兩萬五的價格一出,當初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不由自主的轉到了那一直無從開口說話的上官浩新的身上,兩大家族都已經開始了競拍,那下一個出價的便是上官浩新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上官浩新對此卻是熟視無睹,一雙虎爪輕輕的端坐一杯香茗淺泯著,並沒有參與其中的意思。
瞧得拍賣陷入冷場的尷尬局面,手執定音錘的女人很適時的開了口:“陳家主出價兩萬五,還有沒有比陳家主更高的價格?”
此話一出,上官浩新才是不慌不忙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輕輕的吐出兩字:“三萬!”
“三萬,上官家主出價三萬!”似烈焰一般的紅唇圓張,女人低呼了出來,不過那雙靈動的眸子中卻是閃爍著只屬於奸商的狡黠。
而聽得女人的低呼,陳祚的臉上卻是晦明晦暗了起來,剛才自己報價的時候,這女人只是淺笑詢問,而上官浩新出價卻是換來一聲低呼。
雖然只是一句看似無常的低呼,但無異卻是當眾閃了他陳祚的一個大耳刮子,如果不還價的話,那無異便是矮了上官浩新一頭。
牙齒一咬,陳祚立馬便是準備加價,縱然這爍骨丹對他並沒有多少的吸引力,但男人都是把面子看得很重,絕不能在明爭暗鬥的敵人面前弱勢。
“哎!死要面子活受罪!”看得如此一幕,從不要臉的蘇巖忍不住的低諷了出來。一旦這幾個人較起勁來,那這爍骨丹的價格或許還會一路飆升。
然而,就在陳祚準備舉手加價的時候,一旁淡然出塵的陳天博卻是伸手輕輕的拉住了自己父親的手臂,微微搖頭示意。
陳天博的半路殺出頓時讓爍骨丹的拍賣落下帷幕,最終以三萬的價格讓上官浩新給拍賣了下來。
望著那略顯清瘦的背影,蘇巖習慣性的抬手摸了摸鼻子,眼神沉凝道:“看來,這陳天博也不是一個善茬兒啊,以後說不得就是老子的勁敵!”
待得少女將爍骨丹端入後堂,上官欽的目光便是一直不曾離開過那臉色平靜的陳天博。自己的芳心已經暗許於他,但如果父輩之間爭得你死我活的話,那兩者也就沒有結合的可能。
但現在,陳天博卻是止住了自己父親的競拍,兩者之間也是沒有了矛盾的產生,那以後自己二人的結合也就變得越加的容易了起來。
不得不說,小女孩的都是比較天真單純,思想更是喜歡天馬行空,一件小事便是聯絡到了以後……
片刻。兩名黑衣侍從抬著一個由木頭雕刻的人體模型進入了眾人的視線之中,而那模型的全身都被一套銀白色的鎧甲給包裹在了其中。
銀白色的鎧甲由一片片打磨得極其光滑的薄鐵片所連線而成,但卻沒有絲毫的突兀感覺,而是渾然天成讓人無法移目。
“絢麗之鎧!材料取自天外寒鐵,經由四品煉器師之手鍛造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可以輕易化解鬥王以下高手的鬥氣攻擊,可謂是擁有此鎧便多了一道保命符!起拍價為六萬金幣”女人淡淡的解說了一番,堂下所坐的人都是一個個眼光毒辣之輩,她相信這些人也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