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又做過以權謀私的事情?”雙眼一凝,蘇巖咄咄逼人的問道。
“……”聞言,大長老幾人的老臉都是忍不住的一怔,貌似蘇巖的厲問確實是事實,蘇斬一直都是將家族放在第一位,盡心盡力,盡忠職守!
不過蘇巖這話卻是令得蘇斬的嘴角狠狠一抽,別人不知道自己假公濟私,但你這個王八蛋會不知道麼?從你個倒黴孩子放蕩的那一天開始,老子利用家主的職便為你做了多少昧盡良心的事情?你自己去算算,沒有一筐也有一籮!
然而,這些話蘇斬只是在心中腹誹一通罷了,他又怎麼可能出言去拆自己兒子的臺?今日難得看見自己的兒子如此巧舌如簧,舌燦蓮花的拂盡幾個老東西的面子,他的心裡又豈是一個爽字所能形容的?簡直是爽歪歪了,如果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他早就參與了其中。
眼角的餘光皮瞥過那好似看戲一般嘴角噙著一抹淡笑的蘇斬一眼,蘇巖扔過去一個白眼,老子現在在這裡唾沫星子大把大把的灑出為你謀福利,你卻在一旁看猴戲。
“且不說我們蘇家之人,隨便一個認識我父親的人一說到蘇斬這個名字的時候,誰不會豎起大拇指?誰不會說一句好?”臉不紅,氣不喘,蘇巖渾然不覺自己這話很不要臉。
聽得這話,大長老幾人都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孃的,那些人如果不是因為忌憚蘇家的勢力而拍手稱好,那就是因為深處高位而自恃身份的謬讚一番。
你這小廝倒是恬不知恥,什麼是好話,什麼是反話都聽不出來麼?
“父親擔任家主之位十數年來,一直都是兢兢業業的一心為家族謀福利,可謂是殫精竭慮,劍膽琴心,鞠躬盡瘁,從來沒有訴過一聲苦,叫過一聲累,所有的壓力都一個扛在肩上,默默的承受著一切……”一臉悲慼的眨巴眨巴雙眼,蘇巖很是煽情的低語道。
雖然沒有一把鼻涕一把淚,但蘇巖這廝卻是將那話說得甚是悲情,帶有一點點如寒風拂過慢慢荒棄的荒野一般,讓人忍不住的心生共鳴。
雖然,明知道蘇巖這話是在誇大其詞,但大長老幾人卻是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因為蘇斬呈現人前的一面就是如此。
而聽得這話,蘇斬也是直欲忍不住的翻起了白眼。貌似就連你老子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麼偉大,這麼不凡啊。
似笑非笑的望著那一臉悲慼的蘇巖,蘇斬輕輕的靠在身後的椅背上,他很期待自己這個廢柴兒子接下來還會說出多少讓人意外的話來。
自從瞥過蘇斬一眼之後,蘇巖便是不再將眼光掃向於他。他擔心自己等會會忍不住一拂衣袖撂擔子閃人。
這就好比招/妓,雖然老子是心甘情願的掏錢,但你多少也要意思意思一下吧?搞得像個木乃伊一般的躺在下面一動不動,那還不如老子用手來得舒服啊。
並沒有糾結其上,蘇巖旋即話鋒一轉,嘆道:“然而,今日我父親因為家中的繁衍而私自動用五十萬金幣買回幾顆淬骨丹,大長老你們便是不問青紅皂白的想要罷黜他的家主之位?想要將我爺倆給驅逐家門!”
長長的嘆了口氣,蘇巖續道:“其實,對於這家主之位,我父親從來就沒有真正在乎過,因為這根本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肩負著整個家族的重任不說,反而還是會得罪族人,畢竟,一碗水任誰都無法端平!但我父親為了家族,一直都是默默咬牙堅持著。”
“如果,家主之位有更好的繼承人,我相信父親定然會毫不猶豫的自動離職,因為他也希望蘇家能走得更遠!”微微一頓,蘇巖帶著一絲不甘與氣怒的低問道:“但是,離職是一回事,被罷黜又是一回事。如果我的父親真的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那不消你們興師問罪,他自己都會負荊請罪的。而現在,我父親卻是沒有觸犯任何的錯誤,你們卻以莫須有的罪名罷免他,你讓父親以後如何見人 ?'…3uww'你讓蘇家之人如何去看?如何去想?讓他們如何不寒心?”
說罷,蘇巖便是不再言語,而是雙眼有著極度不甘的望向大長老幾人,沉默之中一股暴戾之氣淡淡浮現,如同一頭心中充滿不甘的猛虎一般。
褶皺不堪的額頭上浮現出了條條黑線,大長老幾人懵了,徹底的懵了,那感覺就好似被雷劈了一般,不同的是沒有冒煙。
貌似,蘇斬是在拍賣場的眾目睽睽之下花了五十金幣拍下的絢麗之鎧,而自己幾人是再三確定之後才敢出來嚴厲喝問的啊。
怎麼到了現在,問題直接脫離的本衷,自從蘇巖到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談及過那絢麗之鎧的事情,而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