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現在你喬裝改扮,很容易讓人把你給忽略,到時所有的人的視線都凝聚在了呼延藝這小妮子的身上,而有我在身邊,只要不是鬥聖高手動手,那就相安無事,所以,你最後要表現得低調一下,免得到時引起別人的的注意!”刁爺語氣凝重的叮囑道。
“老師,你看我把虎皮都拔了,英俊的小臉蛋也塗抹得跟一團被人踩扁的狗屎似的,這還不叫低調啊?”蘇巖苦笑了起來,這個賤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那張小白臉,那可是吃肉的根本啊,但現在搞得跟個洪七公似的,他的心中鬱悶的要死。
“這點我知道,但是我怕你在看到有人想要打呼延藝的主意時,你會忍不住的衝動,到時一切的偽裝都變成了徒勞無功了!”刁爺鄙夷說道。
確實,別說蘇巖這個 賤人,但凡是男人,不管與自己的女人有沒有感情摯愛一說,只要有人敢來打自己女人的主意,那肯定就無法做到無動於衷吧?哪怕是就是一個性、無能都會舉刀砍人吧?何況還是蘇巖這個視女人為禁臠的賤人。
“那你的意思是?”甩了甩頭,蘇巖知道刁爺暗中肯定有什麼辦法,開口問道。
“要想杜絕所有的滋擾,那唯一的辦法就是以雷霆手段威懾,令得所有人想要貿然行動都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刁爺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事情的根本所在。
“老師,一切都由你來安排吧!”沉思了片刻,蘇巖也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反駁刁爺的話,雖然這樣做有些在拿呼延藝當棋子誘餌,但卻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
{。文。}幾里的路程對於這些鬥者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事情,只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不到就已經來到了血染城那高大的城牆之外。
{。人。}站在巍峨連綿的城牆下,三人都顯得是如此的渺小,形同那摩天大樓之前的一隻小螞蟻,是那樣的微不足道,是那樣的毫不起眼。
{。書。}高大的城牆都是用一些方圓在三尺左右的平整大石堆積而成,所有的岩石都是呈現得暗淡無光的黝黑色,很多地方經過風吹日曬而變得斑駁不堪,甚至很多地方都長滿了青苔,至此,那就說明了這些城牆的建築已經有些時日了。
{。屋。}對於一個沒有主權的城市為何還有修建這般高大的圍牆,蘇岩心中也是想不通,但卻沒有將這個疑惑給說出來,很多事情都有他自己的道理,自己又能問得完麼?
因為沒有主權,血染城的城門處並沒有什麼荷槍實彈的衛兵駐守,就連城門都沒有,二十四小時可以進入其中。
當然,一牆之隔便是兩個世界,非到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一般人可沒有那個膽子越過那道城門,因為裡面象徵的就是死亡與殺戮,一腳邁入其中,那就如同一腳踏入修羅地獄之中。
曾經,有人這樣比喻過血染城。他說血染城就一個狼窩 ,裡面的居民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而那些走投無路的人都是一些肥碩的小綿羊,羊入狼口又何談什麼僥倖?
因為做過流氓,蘇巖也知道一些監獄的潛規則,只要你是新人,那必定會有一些相應的歡迎儀式。
如果你長得不錯,皮白肉嫩的,那對不起,你那朵小菊花就要成為老友們的肯德基,二十四小時隨時供應,非要把你的取向給改變過來。
如果,你長得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的話,那先把你胖揍一頓,然後你的什麼好東西都會給你搜颳走,就算是一條好褲衩都不會放過。
當然,這裡不是監獄,而是一座城市,新來的人並不會被輪暴,但也難保會有個別嗜好不正常的人會把你給推倒,然後無情,無義,粗暴的進入你的身體。
不過,有一點卻是近乎成為了慣例,一旦有人初次進入血染城中,而且實力丟人的話,那你直接就會如同黃花大閨女走近土匪窩一樣,身上的衣服褲子都要給扒光,把你身上有點用處的東西都給弄走。
其實,剛才宗嵐不願意給蘇巖解釋那麼多,不僅僅是因為他別有用心,而是因為這個賤人不經意間一下子揭開了宗嵐的舊年的傷疤。
當年,宗嵐在敵人的追殺之前走投無路,被迫前來血染城中尋求一個庇護之所,但由於那個時候的他實力太低,甚至比現在的蘇巖都還要低上很多,那簡直就是鳳姐的逼,根本就拿不出手,見不得人。
奈何,那個時候的宗嵐尚不及而立之年,人也長得一表人才,英俊瀟灑,當一腳踏入血染城之中,裡面就被人給擄到黑角落去了。
好死不死的,那群強盜之中更是有著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當看見宗嵐這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