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說,我都說。”
“說,那孃親的丫頭怎麼回事?”
“那丫頭是我在陽城的一個怡紅院裡碰到的,剛好認出了是舅母的丫鬟。那丫頭在我的威逼利誘下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說著,齊玉坤居然有一些自豪。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讓那個丫頭交代的。
“繼續說。”安子怡道。
“那丫頭說,那時候,她的家裡出了些事,急需用錢。有一個貴婦人找到了她給了她十兩銀子,讓她給舅母下了一種叫做‘弄’的毒,答應事成後再給她三百兩銀子。沒過幾天舅母便去了,卻沒人發現有中毒的跡象,縱使再懷疑卻沒有證據。後來那丫頭去找那貴婦人要銀兩,可是怎麼也找不著那人。家裡也沒能倖免,**間所有人都消失了,她很害怕,於是逃了,隱姓埋名,最後流落到了煙花之地。”齊玉坤講著。
“‘弄’?我倒有所耳聞。”花永寧對安子怡道。
安子怡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
“那是一種無色無味的劇毒,卻也很是特殊,只要被下毒者三日內不服用其他的藥物,便安然無事,一旦服用別的藥物,哪怕是補藥,都會一命嗚呼。但卻查不出有任何中毒的跡象。”花永寧道。
“對,對,那丫頭就說當時舅母病了,肯定有吃藥的。”齊玉坤討好的說。
“哦,這麼說來,孃親真是被人謀害的。可是,是誰與母親有如此深仇大恨呢?”安子怡疑惑。
花永寧若有所思,不知自己的猜測對與不對,最後還是開了口:“這種‘弄’產自文桑國,而且,只有文桑國皇室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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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桑國皇室?”安子怡更加疑惑,“難道母親與文桑國皇室有所瓜葛?”
“這就不得而知了。”花永寧搖了搖頭。
安子怡陷入了沉思。
此時,齊玉坤趁幾人不注意準備悄悄的溜走。花永寧預阻止,被安子怡攔了下來:“由他去吧。”
“對了,寧王怎麼會在這裡?”安子怡詢問。
“我是來找你的,你的不辭而別,讓四哥很是擔憂。”
“那她為什麼沒有來找我?”
“京裡即將有大事發生,四哥不能離開。”
“大事?什麼大事?和齊玉林親親我我的確是大事。”
“我想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的。”
“呵呵,誤會?的確有誤會。”是誤會他會遵守承諾,一生又有她一人,可是,這裡是古代,哪能如願。
“子怡不準備回去嗎?”花永寧問。
“既然出來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可是四哥會很希望你回去的。”
“好了,既然來這裡了,就多玩幾天吧。”安子怡不想再談此事。
花永寧也不再說什麼。
再一日,安子怡一大早便被請了起來,目的只有一個,參加風雅會。
如今她可是這重城的名人了。
被人們簇擁著來到臺上,只見那吳大人以及上一屆的才子才女都已經就了位。
還有那個客人,文先生,也就坐在臺上。
吳大人一聲令下:“開始吧。”
主持人便開始大肆宣揚,直到大概安子怡快睡著時終於到了正題。
“現在有請才子才女們大展風采。”這句倒挺簡練。
花永寧和小蘭就站在臺下,離臺最近的地方。
那臺上除了安子怡還有另一個人吸引著他的視線。
“文雲成,他怎麼會在這裡?”
臺上的那雙眼睛同樣注意到了他。
四目相對,似在考量著彼此的目的和意圖。
臺上才子一段武藝令在場所有人唏噓,才女一段舞蹈有迷倒了多少公子,該安子怡了,她又唱起了拿手的歌。
“花依舊,嬌豔欲滴,
開了三百季,
跨過時間的長河,
追隨夢的蹤跡;
在那裡,痴痴惦記,
走了幾千地,
尋找遺失的回憶,
夢裡依舊有你的氣息。
花開花落,
花落花開,
時空荏苒,
情依舊,念依舊,人何處,
相逢。”————《花開三百季》
聲音的穿透力依舊那麼卓越,安子怡的歌聲刻進了所有聽到的人的心裡。
花永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