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針對她的陷害,只要富良表明了立場,她的心也就定了。
“你倒還怪氣阿瑪來了。”富良伸手捏了捏女兒的臉蛋兒,“你呀,現在該想想應該怎樣洗脫自己的冤屈。”
“阿瑪——”顧清曉抱住富良的胳膊搖了搖,“您會幫我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看在偶這麼努力的份上,可以多撒些花花麼?
☆、愛與恨之間
顧清曉跟著富良來到了曹湘兒居住的院子。院子已經被富良派人把守了起來,任何人不得靠近。
屋子裡,曹湘兒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臉上還有著淚痕。看見顧清曉進來後情緒十分激動。“二格格,婢妾與您無冤無仇,您為什麼要這樣害婢妾?那也是您的親弟弟啊!老爺——您可要為婢妾做主啊——”曹湘兒剛止住的淚又潸然而下,悽苦的表情惹人憐愛。
“曹姨娘,那盒胭脂雖然是我給你的,可裡面的藥並非我所下,你為什麼會中毒,恐怕只有問你自己或是你身邊的人才知道了。”顧清曉看著曹湘兒,一臉淡然。她也懷疑過薩伊堪,可是,富良告訴她不可能是薩伊堪,因為富良派在薩伊堪身邊的人不會讓薩伊堪有任何不軌的舉動。顧清曉在心裡將懷疑的人選一個一個的仔細分析,逐漸排除,最後得出的結論讓她有些吃驚。因為最有可能的動手的竟然是曹湘兒她自己和她身邊的兩個丫鬟。
顧清曉目不轉睛的盯著曹湘兒,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可令她失望的是,曹湘兒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驚慌的神情,她只是對顧清曉的話感到憤怒。
“二格格——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婢妾還會害自己的孩子嗎?婢妾——婢妾——婢妾知道老爺疼愛二格格,可難道婢妾的孩子就不是老爺的親骨血嗎?老爺——婢妾雖然是章佳大人送給您的,自知身份卑微,可是,婢妾也是有感覺的人啊——婢妾的孩子就這樣被人害了,婢妾這個當額孃的怎能不痛?老爺這樣縱容二格格,讓婢妾心寒啊——”
“曹姨娘,你就不懷疑你身邊的丫頭嗎?畢竟她們是貼身伺候你的人,要動手腳也容易。而我,還不至於蠢到會在自己送給你的東西里面下藥吧。”顧清曉皺起眉頭,有些不悅。這個人的陷害手法也太拙劣了些。不過也確實給她添了些麻煩就是了。
曹湘兒聽見顧清曉這麼說果然止住了哭泣,看向立在床邊的秋瓷和秋曇,“會是你們兩個嗎?”
“姨娘,奴才沒有。”秋瓷和秋曇立刻跪倒在地,頭磕在地上。
“曹姨娘,要知道到底是誰給你下的藥也容易。你可能不知道,有一種從西域傳到我們大清國的藥水可以測試出一個人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顧清曉拿出一個精緻的白瓷瓶,“只要把這個藥水點一滴到說話的人的手背上,藥水本來是紅色的,但如果那個人說謊的話,藥水就會變成綠色。曹姨娘,既然這兩個丫鬟口口聲聲說不是她們做的,那我們就來測測她們到底說謊沒有。”顧清曉晃了晃手裡的瓶子,然後對秋瓷說道,“就你先來吧。”
曹湘兒驚訝的看著顧清曉手上的瓷瓶,聲音有些微的顫抖,“這個東西真的能測出一個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試試不就知道了。”顧清曉讓秋瓷手背朝上,在她的手背上滴了一滴紅藥水,“現在我來問你幾個問題,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見秋瓷點頭後,顧清曉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秋瓷是不是你的本名?”
“不是。”藥水依然是紅色的。
“第二個問題,你今年是不是十六歲?”
“是。”藥水依然沒變顏色。
“第三個問題,這個問題,你必須回答是。這樣我們才能知道這個藥水到底有沒有用。”顧清曉看了秋瓷一眼,見秋瓷點頭後繼續問道,“你是今年進的府?”
“是。”話音一落,藥水便變成了綠色。秋瓷明明是在她十歲那年就進的富察府,已經在府裡呆了六年了,曹湘兒自然也知道這一點。秋瓷說了謊,因此藥水變成了綠色。顧清曉將秋瓷手背上的藥水抹去,重新滴上了一滴。
“好,最後一個問題。藥是不是你下的?”
“不是。”藥水沒有變色。
“看來你是清白的。”顧清曉又將秋曇喚來,同樣把藥水滴了一滴在秋曇的手背上,期間,顧清曉也故意讓秋曇答錯了一題使得藥水變成了綠色。
“曹姨娘,事實證明這兩個丫頭都沒問題。不知道曹姨娘有沒有勇氣讓我也給你滴上藥水試一試呢?”顧清曉此時盯著曹湘兒有些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