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然而,快刀斬亂麻之機已過,此時一動不如一靜。輕舉妄動不如靜觀其變。”
“太師所言甚是。”張逢時點頭應道。
“嗨!”夏侯元皺眉嘆息一聲,端起茶杯將那半杯茶當做酒一樣,仰頭一飲而盡才頗有幾分埋怨道:“聽說公主兩日前掉進西苑白鏡湖中險些淹死。真不曉得上蒼還留她這樣的人作甚。”
正說話間,遠處匆匆走來一個侍從,在三人面前跪下,朝賀蘭楚道:“稟告太師,小人有要事相告。”
“兩位大人不是外人,但說無妨。”賀蘭楚緩緩放下手中茶杯。
“是,太師。”侍從稟告道:“永寧宮有信,說公主已經私自出宮。”
“沒說是什麼原因?”還沒等賀蘭楚開口,夏侯元就著急追問道。
“只說公主一早起來胡亂畫了一些不知是符是畫的東西帶在身邊,具體原因不曾透露半點。”侍從回答道。
賀蘭楚雙眉微微一攢,“知道了,你且退下。”
侍從唯唯而去。
“這個刁蠻紈絝,大孝在身居然做出此等貪圖逸樂之事!”夏侯元面有慍色道。
張逢時冷笑一聲,“家國社稷,怎可落於這種人之手?”
“太師!”夏侯元像想到什麼一樣忽然雙眸一炯,“此乃天賜良機。這個宮門她既然自己私自出去的,那就不要讓她再回得來了。如此一來,事情更十拿九穩!”
張逢時雙眼微眯,也輕輕點頭,“公主與先皇向來手足情深,先皇駕崩對公主打擊奇大。公主私自出宮就是為了到兒時故地憑弔。不巧路遇強匪,不知公主身份,竟殺人劫財。此等天災人禍,又豈是我等可以諫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