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麼說?”蘇博雙眼微眯。他雖然也很警惕那些跟他們搭訕的陌生人,但是他們在城外茶亭歇腳的時候見了一面以後,就分道揚鑣了,怎麼構成他們半夜離開客棧的原因呢?
“他們看我們的眼神,是跟我們突厥人打獵時候看獵物的眼神一樣的。”阿史那無期雙眸一炯道,“入夜的時候。我下午看我們的馬匹,才發現他們的馬也在馬廄裡。你們記不記得,他們明明說過還有事情要在城外辦。不能與我們同行的,而掉過頭來,卻居然跟我們住在同一家客棧。”
左瑛心想連馬他都一眼認得,果然不愧是天天跟馬打交道的人。當時在茶亭跟那些“客商”相遇的時候,他似乎只顧自己在那裡擺出個流氓樣喝茶,還很不友好地瞪了那個誇他的刀是寶刀的人一眼,沒想到他在這方面竟然是這麼心細如塵。
她根據自己多年跟三六九等的人打交道的經驗。其實也能看出來那幾個人說話不盡不實,言辭中也流露出一絲窺探的意思,但是她所能留意到的資訊卻沒有阿史那無期多。
“可是姑爺,”徐弘不解道:“那小縣城裡估計就那麼一兩家客棧,如果他們改變主意進城,跟我們住在同一間客棧也不足為奇。”
“我已經去向掌櫃的問過了,”阿史那無期接著道:“那些人入住的時候,還專門向掌櫃的描述了一下我們這行人的特徵,打聽過我們是不是也住在這裡。他們本來想要與我們所住的同一樓層的房間,只是因為客滿而住在了樓上。”
“如此說來。這些人的確有問題。”蘇博點點頭道:“如果他們是光明磊落的人,想要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