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比你有真才實學;就算兄長現在一時還未得重新任命,可他在族中說一句話也比你說十句要強;你那些用溜鬚拍馬、言過其實來瞞騙蠱惑陛下的伎倆,遲早會被識破,本宮倒要看你如何收場!”
李雲深笑容依舊,儘管在李皇后看來帶著一絲陰險。他又輕呷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娘娘離家太久,你所知的恐怕是十年前的事了。”
這句話讓滿腔怨怒還沒噴發完的李皇后心底著實一沉——她的確已經許久不曾瞭解家中的事務了,除了從家書和親屬的拜訪中略知何人入朝、何人升遷之類以外,其他所知甚少,背後的勢力消長、人事糾葛就更加不清楚了。尤其是皇帝靈柩入殮以後,依規矩hou宮嬪妃在守喪期滿之前就再不能跟家中聯絡了,所以訊息就更加閉塞了。
“還有就是——娘娘原來還未得知。”李雲深的聲調忽然深沉了一些,就好像熾烈的日頭忽然轉陰,讓人心中頓生憂疑。
李皇后怒瞪的雙眼緊盯著李雲深,那眼神就好像在喝問“得知什麼?”
“娘娘,李信沒有等到大赦天下的時機已經在獄中自盡了。”
李雲深平淡的一句話,落入李皇后耳中就像是平地驚雷、晴天霹靂!她僵住了一秒,忽然“嗖”地立起身來,顧不得牽起裙襬就踉蹌地走到李雲深案前,沉聲問道:“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一句強比一句,到最後一句時,語調近乎癲狂。
李皇后年幼的時候,父親常年在外征戰,哥哥李信當真承擔起了“長兄為父”的角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