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來的男性徵服欲撩撥到頂點──
以前對著在他面前總是小心翼翼逆來順受的冷玄,他也不好意思表露得太過份,但並不代表他肯讓冷玄爬到他頭上。
「今天我非做到你求饒不可!」他貼著男人耳根下了戰書,又對冷玄耳孔吹了口熱氣,成功收到男人一個輕微顫慄。
冷玄的身體,果然還是那麼敏感……雷海城把舌尖伸進男人耳孔裡旋轉,笑看冷玄怕癢地縮緊了脖子。陷在男人體內的手指也執著地開拓著領地。
等手指齊根沒入,兩人都累出身大汗。
冷玄還在做最後的掙扎:「雷海城,別鬧。萬一讓壽皇叔看出端倪,你叫我這太上皇的面子往哪裡放?」
呵!居然拿太上皇的身分來壓他了?雷海城不悅地哼了兩聲,猛地又插進根手指,盯著冷玄驟然睜大的雙眼道:「那我還是太上皇夫呢!」
「你,呃……」冷玄仰高脖子,還想再說什麼,出口卻全化做暗啞的輕喘。
手指借那一點點的體液潤滑,在緊窒高熱的窄壁裡抽送擴張,按撫著脆弱的黏膜……看到冷玄黑眸逐漸地深暗,浮起潤澤,雷海城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吻上男人眼簾。
肆虐的手指撤離了,代以火熱的堅挺,重溫銷魂蝕骨的滋味。
進入、後退、再深入、喘息、呻吟……兩個人,在最原始的本能驅動下,抵死糾纏。
雙腿被掛上雷海城肩頭,身體最不容侵犯的地方被反覆貫穿進出,鈍痛變成麻痺,又緩慢燃起說不清的酥軟感覺,順著冷玄脊柱攀上後腦。釋放過一次的慾望再度甦醒,隨身體的劇烈搖晃舞動著,滴落透明的眼淚,渴望著愛撫。
「海、海城……」他難耐地弓起了腰身,失神低喊:「幫我解、解開手……」
「早著呢!」雷海城這次是鐵了心要給男人個教訓,驀然停下律動,將自己深埋冷玄體內,有力地轉動腰身,碾磨著男人蠕動痙攣的窄壁……
右手也緊握住男人昂揚滾燙的器官,不緊不慢地套弄起來。
雙重快感輪番侵襲,冷玄眼角已經暈紅一片,繃挺了胸腹肌肉,架在雷海城肩頭的雙腿也因興奮而不停微顫,迎接即將到來的高潮。
雷海城卻不打算讓冷玄就這麼過關,故意停了撫弄,「舒服嗎?」
冷玄黑眸已漸失焦距,聞言只轉了一下,喉結來回滑動著不出聲。
雷海城反而笑了,抱起冷玄汗溼的腰往後一躺,瞅著跨坐在他腰上的男人,往上一頂──
「嗯……」冷玄被汗水染溼的眉毛皺得更緊,俊臉潮紅。
「想出來,就自己動。」雷海城雙手摸上男人胸前凸立的兩點暗紅,用指腹摩挲捻弄,卻對冷玄亟待釋放的分身視而不見。
冷玄的汗水,順著溼漉漉的鬢角而下,滑過俊朗的臉廓彙集在下頷,一滴滴,落在雷海城胸口……他在喘息間看了雷海城一眼,低聲道:「海城……」
男人沒再說下去,可哀求的意味不言而喻。
本來想再捉弄男人一番,見冷玄服了軟,雷海城一笑,攬低男人上半身,吻走了冷玄臉上的汗珠。另一隻手扯落幔帳,擋住床上醉人春光。
這一場狂歡,夜半才消停。
雷海城掀開帳子,披衣而起,點了燭臺,回頭笑望床上兀自激喘的男人。
連發四次,別提承受的那一方,連他也覺得腰痠背痛。不過,能做到讓冷玄最後放開所有拘謹,主動纏上他,雷海城心裡充滿了成就感。
打水、沐浴、換過衣服被褥,一切收拾乾淨,他鑽入被窩,抱住男人,在冷玄頭髮上的皂角香味中入了夢鄉。
翌日天剛放亮,體力消耗過大的兩人就被餓醒,踩著虛軟的腳步走去大廳上用膳。
冷壽昨天為替冷玄兩人接風,沒去處理西歧政務,今天一早便去了議事閣。
雷海城和冷玄用完粥點,吩咐僕役去將跟隨瀾王長住西歧的兩個御醫叫來。
自從冷玄戴上墨石手環後,毒性就沒有再發作過。雷海城空暇時也仔細琢磨過這手環,發現帶有微弱磁性。
他相信這手環的確有神奇的磁療功效,但為慎重起見,仍是想讓御醫替冷玄徹底診療下身體。
◇◇◇
兩個御醫聽說是太上皇來到府上,三步並兩步趕到大廳,為冷玄把過脈脈象,一切正常。
待見了那墨石手環,又聽雷海澄說了金河巫師童顏剎那老的異象,兩人不由嘖嘖稱奇。
「古籍上確實曾有記載,神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