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力觸手伸向了邊陲小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鳳璃君如果真的已經為秦姜王所用,對天靖還真是一大隱患……
越霄譏誚地一笑:「定國王爺,你以為越霄公主很得金河國主寵愛麼?呵,告訴你。金河國主好色荒yin,兒子都有十多個,哪會留意個小公主?越霄的生母倒是金河國主最寵愛的妃子,偏偏因為生越霄難產死了。越霄自從降生,就被國主遷怒,交給幾個年老宮僕在宮外撫養,不許踏入宮苑半步,根本連國主的面都沒見過。」
她想起了自己初到金河國時遭人白眼的日子,越說越激動,摸著臉上傷痕道:「我這傷,就是溜去圍場偷看國主狩獵時,給國主的獵犬撕傷的。幸好雲起當時是國主的侍衛,斬死獵犬救了我,否則我早已經不在人世。」
她說到蕭雲起,目光慢慢變得溫柔,但立刻又湧出怨毒之色,恨聲道:「國主死了獵犬,竟然要殺雲起償命。在他眼裡,越霄公主還比不上一條狗。」
雷海城皺了皺眉,對越霄的憤槪有點不以為然。
別說是在君權至上的古代,便是文明社會,報紙新聞裡也不時有報道某某暴發戶的寵物犬狗仗人勢,濫咬行人。甚至有狗被汽車撞死,狗主人居然逼著司機給狗下跪磕頭。
無權無勢,在任何時代都難免被人氣壓的命運。
他不想再聽越霄嘮叨陳年往事,截道:「那之前你向天靖陛下求親,也是鳳璃君指使的。對不對?」
越霄卻仍舊沉浸在昔日的回憶裡,兀自道:「那天多虧了幾個大臣勸阻,國主才沒有殺雲起,重仗他一百棍,眨籍」。我後來把他買回來,他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個月,不能落地行走。我那時每天都在他床邊哭,怕他從此再也站不起來了……」
雷海城無奈地暗中翻個白眼,冷冷提醒越霄道:「你這麼喜歡他,還來向烈陛下求婚?」
「要不是鳳璃逼我,我怎麼會跑去天靖丟人現眼?」越霄面孔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