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藥,一個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的人,應該是沒法子追查自己的。
可那北月榛的語氣,又不大對勁,莫非北月國有什麼秘術,能讓北月榛瞭解到北月析的想法?那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秦柳想來想去,想了良久,忽而靈光一現,便在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面找尋了起來,找了半天,又拿出空間袋尋找,眉頭微皺,又仔細想了想那天回宮之後的情形,心道,原來如此。原來自己身上代表紫菊鐵衛的那塊令牌不見了,這樣想來,應該是當時掉在了北月析的房間裡了,所以那北月榛才帶著北月析找上門來。
秦柳不禁伸指彈了下自己的腦袋,自己也太不小心了,幸好,這令牌掉在北月析那,也不是什麼壞事,送上門來的肥肉,不好好利用下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露華殿中的北月榛陰沉的看著秦柳指派的御用藥師替北月析檢查身體,幾位御用藥師忙活了好一會,又圍在一起討論甚久,北月榛終於按捺不住,問道:“幾位查得怎麼樣了?”
一位藥師聞言答道:“十二皇子,五皇子這並不是病,一個是中了毒,另一個是被高人在身上下了禁制,我等怕是有心無力啊。”
北月榛急道:“那要如何是好?”
藥師道:“先說這毒,從五皇子的症狀來看,無法得知五皇子中的是什麼毒,要解毒也無從著手,不過我們可以取一些五皇子的血液,先研究下毒藥的成分,看能否找到良方,好對症下藥。不過,這禁制我們可就是無能為力了。”
北月榛想了想道:“那就先請諸位替五皇兄儘量解毒吧。不知這禁制到底是什麼禁制?”
藥師道:“五皇子怕是得罪高人了,這禁制應是魔法師下的禁制,能夠下此禁制的魔法師應該在魔導師水準,只上不下。”
北月榛愣了一下,又問:“諸位可有什麼法子解這禁制?”
藥師道:“我等早已說過,對這禁制無能為力。還請十二皇子,回告我主陛下,指派魔導師閣下來解此禁制。”
北月榛道:“如此,就煩請諸位先驗毒吧。”
藥師們商討一會,便拿出器械開始取血。
第六十七章 北月雙子
待診斷的藥師們取了北月析的鮮血走了之後,北月榛只覺得腦海中一團亂麻,色字頭上一把刀,先前五皇兄便是為了那水漓,巴巴的從水仙國跟到芙蓉國,此次出事,又是因為一名女子,若不是在五皇兄房中找到一塊雕著紫菊花紋的令牌,怕是連一點線索都沒有。
北月榛便在心中暗暗考慮,該如何跟芙蓉國的女皇交流比較好。
畢竟,自己單單憑著一塊雕著紫菊花紋的令牌,實在是無法證明什麼,且不說憑自己的瞭解,也想得到是五皇兄有錯在先。
一旦雙方對質,怕是北月國的臉面都要丟盡了,再說了,不論女皇承認與否,過早的撕破臉皮對五皇兄怕是沒什麼好處。
北月榛轉念又想到,莫非這芙蓉國的女皇早就知道,五皇兄的怪症是她的紫菊鐵衛下的手?根據水漓她以前的說法,紫菊鐵衛和芙蓉血衛是芙蓉國兩大衛隊,實力非凡。
而自己在五皇兄發現的那塊令牌後面還紋著第一大隊排一幾個字,想來這女子地位應當不低,估計每個鐵衛都有自己的身份令牌,那女子丟失了令牌,應該就會回來尋找或者向上層報告,那麼很有可能,芙蓉國的這位女皇陛下已經得知了這一切。
北月榛前思後想,心裡難以做下決定,自己在進芙蓉國皇宮,雖早有打算,只是這打算在芙蓉國女皇的眼裡怕也是不過區區而已。
畢竟北月國與芙蓉國相隔甚遠,就算自己跟五皇兄在芙蓉國出了什麼事,父皇也是鞭長莫及。
北月榛考慮良久,看著北月析道:“五皇兄,你如今可知道錯了?”
北月析眨巴著眼睛,哪有知錯的樣子,完全是一副不甘心失手的模樣。
北月榛嘆氣道:“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尋了那麼多名士,都解不開你身上所中的毒,不得已才來到這皇宮之中。你在國內那麼多妻妾,何苦還在芙蓉國生事?偏偏還惹上了一個不好惹的人。”
北月析做出一副不服氣的模樣。
北月榛來回踱步,問道:“我估摸著那芙蓉國女皇陛下,應該已經知道了下手的人,和你中毒中禁制的真正原因。你說我是直接跟女皇去談呢,還是再等幾天看看女皇是否願意給你解毒?”
說著看著北月析,皺眉道:“要是你認為是直接談好,你就眨下眼睛。”
北月析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