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榛見秦柳問起北月析,又想到正在跟北月析請教的慕容紅玉,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剛才玉貴君去找五皇兄了,他們在聊天。”
秦柳滿是詫異的問道:“玉貴君和五皇子在聊天?”
北月榛有一小點不安的點了點頭,秦柳哦一聲,說道:“既然這樣,朕也去湊湊熱鬧吧。再說,五皇子來了這麼久,朕一直都沒見過他,倒是有些失禮了。”
北月榛客氣的說道:“陛下事多,原本不必在意這些的。”
秦柳笑著說道:“好了,朕這就跟十二皇子一起過去吧。”說罷,秦柳便轉身往北月榛的住所走去。
北月榛見秦柳絲毫也不畏懼跟北月析碰面,再加上北月析昨日的一番分析,北月榛倒是覺得自己真是想多了。
秦柳的腳剛剛踏進北月榛與北月析的房間,慕容紅玉便如小鳥投林一般纏上了秦柳,北月析見了,瞪大了雙眼,這慕容紅玉的接收能力也太快了吧,這麼快,就活學活用了?
一旁的北月榛狠狠的看了北月析一眼,北月析心虛的別過了頭。
秦柳看著抱住自己不肯放手的慕容紅玉,低頭笑吟吟的說道:“玉貴君,你怎麼上這兒來了?讓朕好找。”
慕容紅玉很是嬌嬌的說道:“陛下,玉兒一個人覺得無聊了,就來這串串門了。”
北月榛和北月析看到這麼說話的慕容紅玉,身上都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偏偏那秦柳好像還受用的很,說道:“無聊麼?那怎麼不去找朕?”
慕容紅玉又嗲嗲的說道:“那紅玉不是怕陛下沒時間嘛?”
北月析看著秦柳和慕容紅玉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一個冷戰接一個冷戰的打,這就是女尊國的女人和男人?
半晌之後,北月榛首先忍不住了,咳嗽了一聲。
秦柳聽到北月榛的咳嗽,終於抬起了頭,看著北月析說道:“五皇子,聽十二皇子說,你還打算在芙蓉國呆一段時間,朕很歡迎。”
北月析調節了一下情緒,笑著說道:“以後還要麻煩陛下了。”
秦柳笑眯眯的看著北月析說:“不麻煩。正好玉貴君在這兒也沒什麼人陪他,五皇子留下來,倒是可以經常和玉貴君一起遊玩。”
北月析眨了眨雙眼,瞬間眼眸上蒙上了一層水霧,顯得兩眼很是多情,接著只聽北月析柔柔的說道:“好。”
慕容紅玉見北月析這樣的表情,鳳眼一挑,對秦柳嬌聲道:“陛下,好不容易今天有空閒,不如陛下陪紅玉去賞花吧。”
秦柳笑了笑,看著北月國兩位皇子問道:“兩位皇子要不要一起去賞花?”
北月榛立馬就搖了搖頭,覺得不妥當,就說道:“北月榛想整理下行李。”
秦柳便看著北月析問道:“五皇子呢?”
北月析想了一會,也說道:“十二皇弟明日回國,北月析今日想多陪下十二皇弟。”
秦柳聞言,笑道:“十二皇子和五皇子當真是兄弟情深,如此,朕也不強求了。再說,五皇子既然打算在芙蓉國停留一段時間,想來日後也有的是機會同遊。”
北月析打著哈哈,附和著秦柳的話。
直到看著秦柳和慕容紅玉糾纏著走出了好遠,北月榛才問道:“五皇兄,你看這陛下,跟那日你遇見的女子可是一人?”
北月析聞言搖頭說道:“不是。那女子跟芙蓉國君王雖然很相似,可兩人氣質完全不同。肯定不是一人。再說了,如果那國君心中有鬼,又怎麼會坦然面對我?”
北月榛默然,好一會才說道:“今日我跟那芙蓉國君王相談甚久,也曾旁敲側擊,再加上我觀察她的舉動,看來,確實是我多心了。”
北月析轉過身來,看著北月榛道:“小心一些也是沒錯。現在,你可以放心回國了吧?”
北月榛認真的說道:“五皇兄,你可不要看著這國君的姿色,就動了心。”
北月析好笑的說:“好了好了,十二弟,你老是擔心我喜歡上那國君麼?你放心,不會的。像五哥我這樣風流倜儻的人,到最後,一定是芙蓉國君愛我愛得不可自拔。你沒看到,我今天不過就教了慕容紅玉幾招,那國君就被迷得昏頭轉向了麼?”
北月榛不贊同的說道:“那國君向來就寵愛慕容紅玉。”
可是,北月析還是自信滿滿的說道:“我不跟你爭,到時候你看結果,就知道了。”
北月榛慎重的說道:“真如你所說,便是最好。”
兩兄弟也不再在這話題上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