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那麼,松鼠鱖魚難道就是指那條鱖魚與松鼠頗有幾分相似?”

“孺子可教!”柳清嘉笑著點頭。

不用問,那黑白無常就是銀耳和木耳,雪藏梅蕊就是香芋藕粉了,不過,“我還是不理解,那道冬瓜湯為什麼會被叫做十里荷風?”

“湯麵上不是飄著香菜嘛,我只是順口說的罷了。”眨眨眼睛,柳清嘉一臉得意。

看到柳清嘉得意的樣子,堯臣似乎可以看到,她身後那條毛茸茸的尾巴已經翹到天上去了!

“若這酒樓的東家聽到了清嘉這番話,怕是要羞愧的摘了這樓外樓的牌子嘍!”堯臣心中暗笑,這樓外樓的東家是哪位他可是比誰都清楚,回京這幾日他可要拿這件事好好笑話那位自詡文采風流的某人。

“摘牌子倒不必,換東家當當我還有幾分興趣。”柳清嘉眨眨眼睛,與堯臣相視一笑,“堯臣你是做什麼的?”

“我?你猜呢?”堯臣神秘兮兮的反問。

“嗯……”柳清嘉上下打量著尤臣,“民不像民,官不像官,難不成你是傳說中的俠客?”

“清嘉果然好眼力,俠客倒稱不上,不過會幾手把式,在邊關給朝廷效力罷了。”堯臣淡然說道。

“看堯臣,倒不像是貪圖功名之人呢。”柳清嘉笑道。

“邊境戰亂之苦,清嘉你久居京師,又哪裡能知道呢?”堯臣說著,眼中閃過一絲哀傷,每年到京師,看到江南這處的繁華,心中總是既欣慰又憤恨。欣慰的,是江南的安定,為了這百姓的安家樂業,他和那些邊境的戰士再苦也是值得的。憤恨的,是朝廷只看到了現在的安定就忘記了那蒼遼、蒙北的虎視眈眈,對這些邊境的將士們諸多忌憚,變著法兒的剋扣軍餉,就連身為皇子的子卓都因為赫赫戰功被多方猜忌,這怎麼能不讓邊關捨死忘生有家不能回的戰士們心寒呢?

“人不寐,將軍白髮征夫淚。堯臣,俠士這二字你又何必推脫?”柳清嘉心中感嘆,戰爭,永遠是古人無法擺脫的噩夢,既可能是功成名就的機遇,又可能變成萬劫不復的把柄。

“好一句將軍白髮征夫淚!清嘉你若是身為男兒身,定可有一番讓人驚歎的作為!”堯臣情不自禁的讚道。

“男兒身?”柳清嘉微微一笑,“有時候,身位女兒,也未必就是錯誤的,不過就是一具臭皮囊罷了,只要這裡有展翅騰空的夢想,男女又有什麼區別?”

“是我偏頗了。”堯臣看著柳清嘉臉上的淡然與從容,不自覺的想到了子卓,也許只有這樣的奇女子,才配的上那樣桀驁不群的子卓吧,如果他身邊有了她,是不是,是不是自己就能,斷了所有的痴心妄想呢?

“無妨,世人看我輕狂,我看世人愚妄。”柳清嘉抿了一口茶水,眼神流轉到燕兒若有所思的臉上,心中稍許有些欣慰,這傻丫頭也是時候該開竅了,倚靠自己的庇護可不是長久之計,空有輕靈的外表而沒有神韻,如凌非煙一般的美人,最終的下場,也不過是富家公子的玩物罷了。

默唸柳清嘉的話,堯臣愈發堅定了心裡想要把柳清嘉介紹給子卓的念頭,這樣曠世傲俗的女子,卻偏偏是任人踐踏的青樓女子,想到潔白如玉的她已然被這骯髒的世人糟蹋,失去了清白的女子又如何能找到自己的歸宿呢?憑子卓的身份,起碼能給予她基本的庇護,總好過一張朱唇萬人嘗的命運。

此時,樓下街市忽的一陣喧囂,一陣疾風揚起層層沙塵,馬蹄聲由遠而近,柳清嘉循聲向樓下望去,只見一匹黑色的駿馬由遠處飛馳而來,沿路百姓慌忙躲閃。

柳清嘉眉毛一挑,看著樓下的慌亂不禁冷哼一聲,幸好這周圍的百姓躲閃的快,不然,恐怕早就成了馬下斷魂,而這兇手,又多半是視人命如草芥的王孫貴胄。

剛想出言諷刺,卻看到酒樓上的眾人皆是一副禁若寒噤的模樣,一個個不要說不敢言,連怒氣都沒有浮現在臉上,甚至連燕兒都蒼白了小臉,而堯臣,雖然臉上沒有害怕的神色,卻多了更不可思議的興奮與期待。

“這是哪一位?”柳清嘉心中好奇,不由得開口問道。

“姐姐,這黑馬可是有名的神駿奔雷,它的主人就是赫赫有名的戰神軒轅清。”燕兒連忙答道,生怕不瞭解情況的柳清嘉說錯話,若是得罪了那位以殘暴冷酷出名的四皇子,恐怕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戰神?”柳清嘉瞭然堯臣那興奮的神色了,不過,同時邊關之人,這戰神比起堯臣就差太多了,堯臣是如此清雅,而這個戰神卻是如此的囂張跋扈!

“就算是什麼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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