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而已。”意思是跟本不是喜歡。
“或許如此,不過我腦海閃現的是你第一次見我時那淚如雨下的懾人之色。”
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下。看著他的雙眼,想要看清那裡的真實,只是那雙眼,依舊很冷。
我知道,這不是愛人所擁有的表情。
因為如果你喜歡我、在乎我,就不會是這樣的表情,這是我唯一肯定的事,因為你的眼中沒有我在他眼中看到的溫柔與寵溺。
現在的我,就算再度想起那段過去,似乎心也不會向先前般那麼痛了,感覺,似乎淡了。
或許時間的流逝證明著我的傷口也在隨之慢慢的複合著。
“那不過是已過許久的往事了,而那往事中的人並非是您。”我斷然的開口。
舊事重提,撩開我傷口?你也只到這個程度而已?
“您太過於得天獨厚,以至於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想要得到的心情更加的強烈。至於我,如果真如您所言,還請喜歡我便放開我。”
太子的臉色變得暗沉了起來,眼中似乎正孕育著怒火。我——許是惹怒他了。
“我是不會放了你的,我會得到你。”那眼神堅定無比。
這讓我深感疲憊,似乎不管我做什麼都只會讓他更加的想要接近我、得到我。
“就算得到的只是人?”
“就算是那樣。”他斬釘截鐵。
就在此時眼角餘光看到予弦向著這邊走來。
“那就請您記住,心兒這被子只愛一人,而那個人是我夫君水予弦,並非殿下您。”
雖然是對著眼前的人說,我看著的卻是予弦。
予弦的表情晃了一下,似乎有著迷茫。
“巡天。”
太子在聽到予弦叫他時,放下了那他一直抵在我下顎上的手。
吃疼的疼痛感自下顎傳來,我微皺眉。
“心兒的話,你也聽到了,放下吧。”予弦的眼中並沒有得意,有的只是淺淺的無奈,讓人看著心疼的表情。
“你從未在意過女人,而現在……就因為她與那個女人相似?”太子的憤怒越加的旺盛了起來。
又是這麼一句模糊的詞語,那個女人?
“你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心兒和那個人不一樣。”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現在在毀著我們的情誼。”太子盛怒下,甩袖離去。
我清楚的看到太子離去前眼中那一閃即逝的陰狠,那感覺讓人有些畏寒。
情誼?是你先想要奪人妻不是?現在說著這些話生氣的你有資格說這種話?
第一次見予弦露出這種有些憂傷的表情,我的心百味雜陳。
“疼嗎?”予弦走進我,伸手輕輕撫摸著我那適才被太子捏住的下顎,眼裡真實的表露著歉疚與心疼。
“還好。”我淡淡一笑。
予弦自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個小瓶子,開啟,倒出一點抹上我的額。
我失笑,沒這麼嚴重吧。
予弦微怔了一下,不過,總算給了個我一個柔和的笑容。
情慾
臨秋了,晚風吹來有些微的冷。
看著空中那些因還沒汙染到而爍爍發亮的星星們,很耀眼,就連月亮也在彎彎的笑著,媚著人心。
太陽早已西下,往常會在一旁的身影今日也不知去了哪裡。
第一次,不知為何,站在門前仰望著這華美的空際,思緒飄遠,似乎在等待著誰人的歸來。
一抹黑影自上方閃過,以為是自己看錯,眨眨眼睛,四處看了下,無任何蹤影,或許是自己失神,輕搖了下頭。
就在下一瞬,便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和鼻。
隨著這個動作,那人低低的聲音傳了過來。“不要動,否則殺了你。”
不想被殺,我很合作的沒有做任何掙扎。
只是被捂住的鼻子和嘴,越發的讓頭腦昏暗,意識似乎也在逐漸消散。
再次醒來,我人已不再那夜空明亮閃爍的家門口了。
眼前的一切華麗與寬敞,都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家,大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人。
想起昨夜的事情,被綁架了四個字回想於腦海間,於此同時想起的還有倆人的面孔。
走下床,走到門口,將耳朵貼近。沒有說話聲,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外面沒有人把手。
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我退回貼於門邊的身體,走到臨近的一小椅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