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予弦不似太子的粗暴,在我身上輕柔的吻著。
重額到腳,一點一點,仔仔細細的吻過全身,動作輕柔,生怕使一點勁兒,我就會受到傷害。
我呆帶的讓他撫摸親吻著我全身,只是他每吻過一個地方,我的心也會跟著緊緊糾起,熱熱的、蘇蘇麻麻的。
他的頭靠近我敏感的耳,輕咬了起來。而他撥出的那溫熱的呼吸卻迴盪在我的耳邊,嘶嘶作響。
他他他,他的手放在我豐滿的雙峰上揉捏著、把玩兒著。
被如此逗弄,無法承受般,我的手自動攀上他的脖頸,以求支柱。
渾身酥麻加越發的燥熱,玉石地的涼意一點也消退不了我身體上的熱度,嗓子也在發澀,呼之欲出曖昧的叫聲,急忙咬住牙,不想聽到自自己口中撥出的淫亂的吼叫聲。
予弦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的頭轉向我的正臉,低頭,吻向我咬緊的唇,舌頭深處,欲撬開我緊閉的齒,被他逗弄著,被逼得開齒歡迎他的侵入,其後輾轉而漫長的親吻,深入且讓人燻醉的泛濫進我的心。
被他帶動著,我也開始慢慢地回應著他。
他的唇離開,我也癱軟了。
予弦卻沒有結束般,食指重額頭慢慢的直直的下滑,經過鼻、頸、胸間、肚子、腹部、待快到那隱蔽的地方時,下滑的手停止了。
他的臉看向我,似乎是想要在次在我身上得到答覆。
他每移一步,我的心跳就越加快速,現在的心跳聲機會是要爆裂而出了。
臉額燙燙的,看著他的臉,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可以確認是予弦,我所認識的,起碼對我來說是溫柔的予弦。
如果是他,或許,我可以……
雖有幾個人說我和某個人相似,對予弦來說重要的人,但是現在,在他眼中看到的只有我。
我點頭。
得到回答,他的手伸進我的隱蔽,慢慢的來回逗弄,我輕顫著將雙腿緊閉著,予弦嘴角一彎,將我的大腿勾起,勾到他半跪的腰間,讓我不得不接受於他。
然而他繼續的挑逗,惹的我身體也隨之不安分起來,內心某處似乎在蠢蠢欲動,隨著這份不安份,淫亂的會讓人更加興奮的叫聲,不覺出自我的口。
驚覺自己竟能如此淫威陣陣的叫出聲,吃驚之餘,用手捂住不聽話的嘴。
至始至終未曾卸下的嘴角,似乎又加上揚了上去,他空著的另一支手輕握住堵住口的手,將之拉開,下面的手卻更加賣力了起來,這讓我淬不及防的又撥出淫蕩之聲。
而且這叫聲似乎有著越走越高的趨勢。
被我的淫叫聲所擾,予弦的表情變得生動了起來。
他放開那支放於隱蔽的手,倆手握住我的倆手,讓我們的雙手交叉著。
在淫色餘溫還未下降之時,他柔聲一句:“只記住我一個人就好,其他的全部忘記。”就融向我。
在不斷的一進一出中,纏綿+淫嬌聲,響徹在這偌大的溫泉內。
經過那天,我不再像之前那樣呆帶,也不曾總跑像溫泉。
幸子見我突然恢復成本性,雖不知道緣由在何,但仍舊在為我開心著。
雖說變回了之前的自己,但是幸子卻說,我變得比起以前更會笑了,不是那種淡淡的笑,而是自內心散發著的笑容,而這種笑容還在日益增加中。
這是否意味著,我——或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慢慢的接受予弦了,又或許是已經接受了。
有了這層認知,思緒也變得有些可以理清了,為什麼那天我可以坦然的接受他。
但是,接受——便是愛?
這一點,我還是有著一絲迷茫。
曾經的傷口讓我不曾有過想再度借入愛情的想法,所以我也一直避諱著出現這樣的情況何不去在意。
但是現在……搖搖頭,不敢在多想下去,或許交給時間,是最好的方法。
至於我,只要做我想做的事便可。
現在——我所希望的是,予弦可以陪在我身邊,一直一直……
太子也沒再出現在我面前過。
好好想想,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只不是喜歡的方式有點偏執了而起。
公主說過,太是對予弦的那種感情不是愛而是喜歡、兄弟之間的。
我只能想成,太子的喜歡太過執著偏激。
只是,我知道,對予弦來說,太子——也是個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