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長几十點幾百聲望,現在就能長几百幾千點。他有信心,保質保量,超額完成任務。
就在他雄心勃勃苦大仇深地面對外語教材的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上面顯示的號碼顯示的是溫瑞言。
“我在你們住的酒店樓下。”
幾乎沒有思考,喬北宇拿著電話直接來到窗前掀開厚重的窗簾,樓下果然是一輛熟悉的豪車。
他來到樓下,坐在車後排的溫瑞言將車窗搖下,眉眼含笑,聲音悅耳柔和:“聽說你拿獎了,不請客嗎?”
不等喬北宇回答,溫瑞言已經操縱著輪椅下了車,低聲吩咐了司機幾句,那位西裝革履的司機就恭敬地開著車走了。然後,溫瑞言好整以暇地看著喬北宇,一副不容分說賴定了他的無良態度:“現在我沒有車了,一切靠你了。”
喬北宇認命地走上前,推著輪椅走到車庫,將人扶到自己的車上,回到駕駛席,他道:“吃喝這方面你熟,不管是哪我都奉陪到底。”
喬北宇說得豪爽,溫瑞言也就真不客氣,一改他往日素雅低調的風格,直接挑了個H市當地赫赫有名的食府。那裡佔地面積極廣,裝潢猶如宮廷,處處以景泰藍裝飾,顯得奢靡耀眼。
喬北宇環視了一週道:“你還是真是喜歡古風。”
溫瑞言雙手交叉放在桌前:“那麼你喜歡什麼風呢?”
“都行。”喬北宇聳聳肩道。
溫瑞言的眼睛彎成一個優美的弧度:“哦?什麼叫都行呢?”
“都行就是無所謂。”喬北宇隨手指著旁邊一個椅子,“就拿這凳子來說著,不管是方是圓是描了龍還是刻了鳳,能用就成。”
溫瑞言做了個誇張的驚歎表情,唇角微揚:“那要是非讓你選呢?”
“誰那麼有毛病啊。”
“我啊。”溫瑞言答得乾脆利落。
喬北宇嘴角抽了抽,作勢捏了捏拳頭,笑罵道:“你當在這邊我就不敢揍你嗎?”
二人這還是在大堂裡,正在打鬧,窗外忽有一道很淡的黑影掠過。喬北宇一下子警覺起來,他不會看錯,那是一道人影。
一腳踢開窗戶,跳上窗臺,窗外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立領上衣縮頭縮腦的男子正抱著個相機目瞪口呆地蹲在外面,絲毫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發現。等他反應過來再想跑時已經晚了,喬北宇一把就將他揪了回來。
“拿來。”喬北宇伸手。
“什麼?”男子抱著相機戰戰兢兢地看著他。
喬北宇眉頭一擰:“相機。”
男子一聽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什麼也沒拍到,相機不能給你。”
喬北宇神情冷峻,凝著煞氣,像是能把人凍傷:“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男子被他看得打了個哆嗦,暗自罵了一句把相機放下,像躲瘟神一樣跑了。
溫瑞言幽深的眸子望著男子逃離的方向,不辯喜怒,嘴角繃得緊緊的,原本再次相遇的好心情全被破壞了。
拾起相機,喬北宇有些無奈地捏了捏眉心,自從名氣越來越大,出門真是越來越不方便了。察覺到氣壓有點低,喬北宇扭頭就看到溫瑞言沉沉的目光,不覺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溫瑞言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平心靜氣,不徐不急,不動聲色,永遠智珠在握、胸有成竹、榮辱不驚。即使在最初相遇的那般危急的劫機事件裡,都沒見他有這樣陰鬱的神色。
難道剛剛那人不是狗仔隊,而是針對溫瑞言而來探查商業機密的間諜?
“要不你先回去吧?”想到這裡,他嚴肅起來,非常認真地建議道。
空氣凝結了一般,溫瑞言審視的目光攫住喬北宇,不帶感情地看著他。
喬北宇不解:“這麼高階的地方都能混進人來,看來在外面一點也不安全。”
溫瑞言雙眼微垂,濃密的睫毛覆蓋在他的眼瞼上,只是幾秒鐘,他抬起頭,眼睛了彎起來:“就去你住的那裡吧。”
喬北宇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那邊全是這次參加金影獎的藝人。”
溫瑞言笑了,充滿愉悅:“沒關係,我可以忍。”
喬北宇撫額:“好吧,你真是個祖宗。”
喬北宇說得俏皮,溫瑞言又破顏開懷笑起來。
重新將人扶上車,喬北宇載著溫瑞言往他正住著的酒店開去,溫瑞言坐在副駕駛上,拉開前面的抽屜,那裡面裝滿了CD,他很有興致地取出來,一張張翻看。
“你在找什麼?”喬北宇注意到他的動作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