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肩:“既然結束了那就上課吧。”
樊婷點點頭,忽又拉住喬北宇道:“董事長來了哎,喬哥你說他會不會到咱們這邊看看?”
“就算來看了又能怎麼樣?”喬北宇真是不怎麼理解這幫人為什麼聽到董事長來了這樣人心浮動。現官不如現管,難道他們以為能靠入了董事長的眼抗衡高盛和段森?
樊婷一副小女人表情地忸怩著:“聽說新的董事長可年輕可帥了,人家好奇嘛!”
喬北宇覺得自己被雷到了。如果他沒記錯,現在星瀚的董事長應該是在《歌舞飛揚》首映式上見過的溫景瑜吧,這姑娘口味真重。
“你說的真的是星瀚的董事長嗎?他已經四十來歲了吧。”
樊婷像受驚了一樣瞪圓了小鹿般的眼睛:“星瀚的董事長不是二十八歲嗎?”
“二十八歲的那個是溫家主。”喬北宇解釋道。
不想樊婷卻還是沒明白過來:“為什麼家主反而要年輕呢?好麻煩,反正都是姓溫的沒區別。”
好吧,喬北宇隨她去了,要不是他加入星瀚的儀式上溫瑞言現在,怕是大眾還不太確認星瀚真是溫氏的產業,而且對於老百姓來講,星瀚的董事是溫瑞言還是溫景瑜的確沒什麼區別。
不過以溫景瑜的稟性,如果不是火燒眉毛的事,是不可能這麼勤快地來公司上班的,會不會是因為溫瑞言的要求?他望向對面辦公樓,心情突然覺得有些微妙。
結束了一天的訓練,喬北宇帶著一身疲憊回到住所。還沒開到別墅,遠遠地看到一輛轎車停在自己的別墅前方。他心裡突然升起一種預感,驅車前進,然後在別墅的門前花園裡,看到溫瑞言坐在那裡。
他整個人沐浴在夕陽的暖光裡,安然飄逸,有著古典貴族的優雅奢華,又帶著一種神秘禁慾般的風情。
喬北宇有些發愣。
“怎麼?不歡迎嗎?”寧和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