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的傳家寶了。”
林徵桐被逗笑了,他很久沒跟張霧善聊天了,一轉眼她就長這麼大了,可以心平氣和地對待父母感情分歧的問題了,他有些感慨,他還記得不久前,林月桐還是個整天躲在他身後的小姑娘呢。
“霧善,你已經下定決心了嗎?他可是你的父親。”
張霧善一怔,慢慢才說:“當選擇傷害他的妻兒來成全他的愛情時,他已經失去一個為人夫為人父的資格。”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天,不是她狠心要拆散這個家,而是她實在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家被毀。
“那行,二十六那天我過來接你。”林徵桐微微嘆息,如果可以,他實在不想讓林月桐知道這件事,可看到張霧善,他又覺得孩子都能面對,他為什麼還要瞞著身為母親的林月桐?該站出來保護子女的她,怎麼反倒成為子女保護的物件?
張霧善不知道林徵桐的糾結,她正在考慮著酒會那天要做什麼。以前她沒有去,都打扮好了,結果看穿著一身黑色雍容典雅的葉蓉卉後發作了一番,被張建平勒令留在家裡反省了,對酒會上的事知道的不多——反正她再慘,也不過是回到重生前,她擔心什麼呢?想做什麼做就是了。
這樣想著,張霧善臉上就帶了三分笑意,她眉眼偏銳,卻有點漫不經心,看得林徵桐暗暗吃驚,張佑棠高鼻深目,林月桐溫敦細膩,怎麼能生下這樣凜冽的女兒來?
江宿是在二十六那天上午打電話給她,讓她到博斯沃找他。
應該是秘書把她找過他的事告訴他了,不過她確實想跟他談談,跟他道歉,還想跟他說一聲謝謝,如果不是他,她早就被遺忘在熱帶雨林的最底層,頭頂是遮天蔽日的繁茂,終日不見陽光,最終只能化為地上的爛泥,給他人做了養料。
到了博斯沃,羅可利剛好在大堂,看到她,他很高興:“Emma,你怎麼有空過來?”
“我來找人的。”張霧善想到離開時的情況,有點尷尬。
羅可利剛想問找誰,馬上就想到剛才看到小江老闆,二話沒說,直接就帶著張霧善去了江宿的包廂。
“謝謝。”張霧善說著,直接推開門口走進去。
羅可利看到江宿正盤腿背對著門口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