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的嘴,哄得兩邊的長輩直把他當寶來供著,他是打不得罵不得,真是憋屈。
呂澤堯躺在床上看著劉明玉幫他整理行李,問了一句:“媽,我那麼久沒回來,有什麼大事沒?”
“多著呢,一時半會兒哪說得清楚。你爸去年的時候升了一級,現在算是雲城真正的二把手了,你舅舅三月份的時候在南城開了一傢俱樂部,有時間媽帶你過去轉轉,你表哥……”劉明玉叨叨絮絮地說著。
呂澤堯打斷她:“那張爺爺那邊呢?”
劉明玉一頓,看著他:“你究竟想問誰?”
“張……張霧善,她現在該上大三了吧,她還好吧。”呂澤堯遲疑地問道。
“她呀,”劉明玉閃過一絲陰霾,“很久沒見過了,也沒怎麼聽說過,哎呀,你們不是早就分了?還問她幹嘛,問著尷尬。”
也不怪劉明玉不喜歡張霧善,換了別人看見自己兒子被人打耳光被人摔椅子,諒是誰也不會原諒的,更不要提這些年她聽到關於張霧善的傳聞。
呂澤堯還想追問,劉明玉換了話題帶過去了,他只能把疑惑壓下來,決定改天找別人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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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 暗潮 。。。
快兩個月的除錯,張霧善的精神狀態差不多恢復正常。這段時間她很忙,每天都累得不行,洗完澡倒頭就睡著,洗頭變成了難事,她找不到時間去髮廊洗,自己洗既花時間又洗不乾淨,頭髮還會變差,便想換個短髮。她不曉得去哪裡剪比較好,逛了幾家給出的建議都沒讓她滿意,李瑞介紹她去學校旁邊理髮一條街最深處裡的一家小店,是藝術學院畢業的一個師兄開的,沒什麼名氣,但是他覺得還好。謝李氏也是沒什麼名氣的小店,張霧善沒有小瞧的意思。
張霧善找了半天才找到地方,進去發現只有一個小男生坐在不怎麼寬的店面裡看書,男生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椅子,沒有招呼她。
“我要剪短髮。”張霧善提醒他。
男生翻了一頁,說:“我也是來剪頭髮的,理髮師在裡面調染髮劑,等一下唄。”頓了一下,他抬眼看過來,“你排在我後面。”
張霧善考慮著要不要先走,傳說中的理髮師師兄就從內室走出來,挽著袖子,舉著雙手,他掃了她一眼,問:“張霧善?”得到肯定後,他又說,“李瑞跟我說你今天回來,我還以為你迷路了呢,特意給你留的時間錯過了。”
“那你覺得我要換個短髮要怎麼換?”張霧善開門見山問道。
師兄端詳了她一下,說:“你臉小,額頭飽滿,頭髮濃密,怎麼剪都可以。”說著,幫坐著的男生圍上圍布,開始幫他剪頭髮。他沒有讓男生先洗頭,而是直接用噴霧器將頭髮弄溼就下手剪,動作流暢,絲毫不猶豫,甚至連鏡子都沒有看,彷彿每一根頭髮應該怎麼處理都一清二楚。
張霧善觀察了好一會兒,又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的長髮,問:“怎麼剪都可以?”
師兄看都沒看她,準備上色:“對,你等一下就好,不用十分鐘我就能幫你剪好。”
張霧善沒有等,放下自己的頭髮,從桌面上拿起一把剪刀比劃了一下,在另外兩個人因為驚愕而瞪大的雙眼中毫不猶豫咔嚓咔嚓地將那一頭烏黑的濃髮剪斷。
“你……”師兄啞口無言。
“你不是說,怎麼剪都好不是嗎?”
張霧善反問,將剩下的頭髮隨自己的想法也一併剪掉,露出了光潔的耳朵。
師兄沒辦法,只能加快手腳,給男生上好顏色,然後壓著張霧善坐下,對她的作品仔細進行修剪,“真麻煩,還不如讓我自己來。”他不免抱怨道,“不過看在你這麼大膽的份上,這次就不收你錢了。”
張霧善簡單說了一下自己想要的效果,沒一會兒,清新活潑的短髮就好了,張霧善整個人看起來青春而乾脆,她對師兄笑了笑,師兄默默地收了剪刀,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找出相機給她照了一下。
“你都可以當理髮師了。”剪髮的男生喃喃道。
“謝謝稱讚。”張霧善也對他笑了一下,男生一僵,伸著脖子辯解道,“你聽不出來我說的是反話啊。”
張霧善再次道謝後才離開。張霧善臨時被調到專案組去幫忙,因為公司有一家新店面開張,葉蓉卉爭取到主要負責,但是人員緊缺,她讓各部門認識的人幫忙,市場部是主力,給了不少人,張霧善也在其中。
張霧善不想去,一來是不想跟葉蓉卉湊到一起,二來是她不想加班不想花很多時間在公司,她報名了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