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福清掌不住一笑,說:“這兒就算是鑲了金的大牢,也一樣改變不了,你是個看大牢的的事實。”
她沉吟了一下,說:“這樣吧,我做主。從今天起,你調往西山銳箭營去作千夫長。一遇空缺,立即遞補。”
福清這話一出,武烈立即就感覺,無數道嫉妒的灼熱視線,從院子的四面八方射向了他。
他慌忙跪下道,“謝宮主抬愛。但是,奴才並不想沾哥哥的光,奴才寧可靠自己的本事……”
“哎。”福清擺手打斷了武烈的拒絕之詞,說:“這個‘千夫長’的位子,並不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才給你的。”
她彎下腰,虛虛的託了下武烈的胳膊,示意他起身,笑道,“你方才一共接下了我四招。而且,還是在你不敢還手的情況下。
若真論手上功夫的話,你哥哥都不一定及你。”
武烈這才恍然大悟。敢情宮主方才那幾下子,是為了試探他的功夫啊?
福清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放心吧,你的升遷是堂堂正正的。當然了,如果有誰不服的話……”
她眼光凌厲的,看了其他幾個獄守一眼,說:“那可以下場跟武烈比劃比劃。誰要是贏了武烈,我一樣封他作千夫長!”
內懲院的四大獄守,已經在一起共事了將近一年了。誰不知道誰有多少斤兩?
那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後,皆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去。
福清這才滿意的一笑,對武烈說:“行,那就這樣吧。你明個兒一早就去東宮,隨太子殿下到西山銳箭營。”
我什麼時候要去西山銳箭營了?胤礽丈二摸不著頭腦的看著福清。
但他還未來得及發問,就聽到福清復又說道,“保成,禛兒,咱們走了。”
胤礽只得暫時壓下心底的疑惑,隨福清出門上了馬車。
“保成,你一會兒有沒有事情?”一上車,福清就率先問道。
胤礽說:“沒有啊,怎麼了?”
福清笑著指指胤禛,說:“禛兒今兒個要在永和宮補過生辰。如果你沒事的話,那我們也去湊個熱鬧可好?”
胤礽向來疼愛胤禛,自是滿口答應。
胤禛看著兩人在一來一往間,就拍板兒定案了,心裡真是有苦說不出。
天啊,他能不能不要‘熱鬧’了啊?
每次額娘碰上福清宮主,都會鬧的雞飛狗跳的。
可是,畢竟福清也是一番好意,不論胤禛怎麼為難,也不好開口說拒絕的話。
其實,福清又怎會不知,德妃不待見她呢?
可是,前晚的那盤牡蠣餅,仍然猶在眼前。
福清實在是不放心,讓胤禛獨自去參加那個‘鴻門宴’。
這廂,胤礽終於忍不住問道,“宮主,你剛才說讓武烈隨我去西山銳箭營,是什麼意思?”
“呀,忘了告訴你了。”福清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這是你皇阿瑪的旨意。讓你明日代他去西山銳箭營巡查。
反正你是代天子出巡,冊封一個小小的‘千夫長’的權力,總是有的吧?”
胤礽不禁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原來,她剛才那麼氣勢的說要升遷武烈,只是一個空頭許諾啊?
胤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好嘛,漂亮話她說了,麻煩事卻要由自己來做!
福清看著胤礽那副明顯不自在的樣子,心知他是還沒反過味兒來。但只微微一笑,倒也不多作解釋。
卻是胤禛這個局外人看的清楚。他馬上就醒悟到了,福清這一做法背後的深意。
原來,福清竟是想在整個朝廷面前,硬是將太子和手握重兵的武丹扯上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被霸王的太嚴重了,俺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改成隔日更了。悲催的飄走~~~~(》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