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探了探母親地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夜兒放心,鬱離今早開了個方子,你母親這病就好很多。”望著爹爹眉眼盡是滿足淺笑著說起鬱離時,我心別提高興,咱鬱離挺愛公公婆婆歡心的嘛(鬱離是醫世之家,因事而家遭變故。)。再瞅瞅爹爹面若桃花,墨曈內盡是溫情似水,我都情不自禁想……想要問“母親到底給了爹爹啥東西,讓爹爹原是風清雲淡的神色變得脈脈含情呢?”
“今日朝中…咳…咳……”母親剛說兩句話,便猛咳嗽起,連臉都咳個通紅,我更是心裡一驚,爹爹急忙輕輕拍母親前胸順順氣,母親喘息未定,這屋外就侍人驚驚乍乍喚起。
“啊,小姐,快,快去前廳接旨,宮裡來人了。”
“放肆,王爺患病中,還如此大呼小叫。”見母親氣色不佳,怒斥侍人驚乍。
“噗哧”低呤淺笑入耳。
“想不到夜兒有脾氣啊。”母親見此,小聲調侃一笑,爹爹被我這一怒喝,都忍不住輕笑起,“放心,放心,只氣岔了會,無防。”被母親與爹爹這一笑,我是什麼脾氣都沒了。別了後,連忙同屋外被我吼得晃了神地小侍一起去前廳接旨。
這是什麼情況?竟然派我去渭州查明兵器失竊一案?坐在椅上,左手支頭閉目思忖,我前腳進屋,聖旨後腿就到,看來女帝是早就有意想派我去渭州。又仔細想想從下旨任我為太傅,到昨日勤永殿女帝大怒,再到這幾日朝事爭議來看是環環相扣,緊密連線。這麼一來……女帝分明是將我推到風尖口上啊。無奈搖搖頭,長嘆,唉~~~這下可是三蚌相爭;漁翁得利。
晚上與母親說明渭州兵器之竊時,母親並未多言,只是吩咐我多加小心。回到房裡後,便見鬱離挑燈而坐,燭火搖曳,側身朦朧。見我進屋後,他清雅眉眼間盡是深深的眷戀,微微抬首,流眸淺轉,秀唇輕啟,“瀲兒,我與你一道去渭州。”
我微微一愣,立馬回絕,“不行,此去渭州如同闖入龍潭虎穴,連這前去地路都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