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扶著漆牆才回到爹爹的院裡的,就一路走來,我差不多被府裡上上下下的人通通問候一遍!現在看來只有爹爹院裡最安全。
“四小姐?涔爺,小姐從青樓裡回府了,快,水昕,將補藥端上來!”回府絕對是個錯誤!府里根本、完全、絕對沒有所謂的完全地帶!我怎麼這麼倒黴!被水渙這一吼,估計外面街坊都知道定王四女夜宿青樓!
在爹爹笑眯眯注視下,我被迫喝下所謂的補藥,走出爹爹院裡時,爹爹還意味深長的說了句:“爹爹總算放心夜兒的身體了。”
暈,難道爹爹認為我那個無能?不對!貌似府裡頭的人好像都認為我這方面有問題,不然為什麼都關心我的那個那個?連逛青樓這無顏之事,他們好像都挺激動萬分!激動我總算開葷?老天!事到如今,我還是撞牆實在一點!面子丟個精光!
沮喪加無語開啟寢門,唉,還是在房裡睡覺安全一些,滿頭黑線關上軒門,轉身過身,好的很!哼!哼!哼!罪魁禍首你這是天堂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我就說怎麼去個青樓全府都知道,原來如此!
“累不累?要不我給你按身子?”害怕!暴風雨前的寧靜!紫韞紓感到自己很沒有出息狗腿樣!
“還好,不是很辛苦!”雖然心情恨癢癢,看在她也是關擾的份就還是算了,以後還是有機會報復回來滴!
“真的?你怎麼……怎麼這麼好!”後退幾步,紫韞紓不相信她這麼好放過自己,根據以往經驗,這傢伙指不定在打什麼鬼注意,兩腿不聽話地挪到視窗前,一有情況好跳窗而逃!
坐在楠桌前倒清茶潤潤火氣挺大的嗓子,瞥了眼隨時準備逃跑的無良太女,譏笑:“哼,有膽說沒膽認?放心,不會把你怎麼樣。還有,我這軒窗前些時日才換好,你要再撞破,你信不相我一把火燒掉你翱翎宮?”對於這種人只有威肋!
“啊,這個就不用麻煩小夜夜了!”紫韞紓連忙跳到面前握住我雙手,訕訕笑道。紫玉明冠上斗大的夜明珠晃得我刺目。
甩掉亂摸的魔手,瞪眼望著紫韞紓,“右相一事,你是怎樣看?”消沉了幾年;我也該醒醒了!
“借力打力,隔岸觀火!”紫韞紓鳳眸微眯,陰冷寒戰,幽曈深不可測。帝王之氣眉梢流動。
“沒錯,右相一倒,朝中勢力均衡打破。大皇女今斷了右相之臂,卻難保不引外敵之力。此事你得注意,以防與他國聯姻。三皇女父妃家族撐握兵權,一旦大皇女有所行動,必不會袖手旁觀。而你卻空有太女頭銜,無實權之力,所以倆人注意力應該不會重點放在你身上。不過,你要有所行動才行,如此,當下應當有實力者聯姻!”如今定王與紫韞紓是死死連在一起;護她即是護自己!
“你所說本宮有慮之,卻無解決之路。幾前年,本宮曾有意與母皇透之想與邊境三大將軍聯姻,可母皇卻避之不能談。穎乾二十九年母皇壽辰,嵐臻國派太女聯姻,母皇仍未答應。此後,凡是本宮欲與實權聯姻,母皇便一概不應。唉~~如此,我這太女之位如同虛設。”紫韞紓無法猜透母皇所想,亦無法明白母皇行事。立自己為太女,卻不放實權,不納實勢。有些沮喪回答紫瀲夜。
“可我感覺女皇像故意為之。你想想,如果你過早與實權者聯姻,大皇女,三皇女會不會先下手為強,將你除之而後快呢?羽翼未滿怎能高飛?以就宮內賢、德兩妃鳳位之爭來說,我估計怕是女皇擔心自己立他們其中一人為後,你這太女之位將不保。”我更不明的是母親所做,不過不敢說。
“本宮也想到這層,不過本宮實不明這樣所做意義何在?”紫韞紓雙手抱頭,鳳眸憂慮的望向前方,母皇,她,永遠讓自己猜不透。
“你我先不思慮女皇所想,我現在考慮的是北晨國”伸手安慰拍拍紫韞紓的肩膀,女皇的問題總有一天會明白,眼下問題是要考慮如何加強太女實力。
“如今的北晨有四大隱患,三國環伺虎視眈眈,而北晨國內政不修,忠奸不辨,太女不立,眾女不教,晨王專務嬉戲,聲色太馬,為隱患之一;
興築瓊臺,豪華奢侈,黃金為梁,珠玉為飾,玩物喪志,利令智昏,為其二;
賢良隱居,諂諛環伺左右,諫者不得通入,讜論難聽聞,為其三;
花天酒地,夜以繼日,男樂俳優,充斥宮掖,外不修諸臣之禮,內不秉國之治,此為其四。”
紫韞紓每聽一點,心便加劇顫抖,她,竟然是怎樣瞭解到?“你看得挺透的啊,不過與我有什麼關係?”紫韞紓神色轉變一會,便平靜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