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看你小子敢耍我不。
“我發誓。”原宇澤無奈地看著寫滿一臉“你在耍我”表情的人兒,心中無奈。
“歐耶~~”從原宇澤那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一時興奮,撲上前去對著那張我肖想了很久的臉進行一次慘無人道的口水攻勢。親夠了,便宜佔足了,滿意地直起身,一把攬過原宇澤的人,大肚地說“那個昨天是我酒後亂性。啥?我昨天沒喝酒?哎,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總之我是個很有責任感的人,該我負責的我絕對不會耍賴的。雖說你出生不太個光彩,但我也不是有職業歧視的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嘛,你也算採花賊裡的翹楚了也不算丟我的人。不過咱話可得說前頭,有了我你不準看別的女人,不準讓別的女人看,即使他們要看,你也得英勇地站出來向她們要觀賞費。不準夜不歸宿,要以我的喜好為喜好,要以我的追求為自己的人生目標。什麼三從四德的咱就不強行要求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
囉囉嗦嗦,嘮嘮叨叨了一堆,對原宇澤耳提面命,沒想到自己也有唐僧的愛好。差點被孫猴子掐死的唐僧兄此時若地下有知一定長呼:吾道不孤已~~~一時情緒激動,慷慨激昂,沒注意到原宇澤差點笑岔氣的臉。
“總之,你正式被我收為夫君一號了,為啥是一號?你說咱這麼優良的基因不多發散發散多可惜對不?咱也要為振興龍軒大陸而出點小力對不?不過你放心啦,大房的位子是你的,要是沒遇到比你帥的也許你就成獨苗了,高興吧。”我終於為那長段的激昂之詞做出總結性的發言。
薄唇上揚,勾勒出絕美的弧度,引誘著對犯罪有著深深渴望的我。悶騷男此時不顧光溜溜的身體,雙手攀著我的脖子,將頭湊近我耳邊輕呢“都聽你的~~”那個酥麻啊,那個誘惑啊,那個氣血奔騰啊~~
樂極,拽著他就開始上下其手,反正親都親了,摸都摸了,能吃的全吃乾淨了,何必再披上淑女的外皮裝人呢。丫的,我就一女色狼。心疼地摸著他身上的紅痕問“我很粗魯?”
“恩,”掛在我身上的某男點頭應道“又是打拳又是踢腿的,還咬我,你看。”委屈地指著手臂上的屬於人類的齒痕。汗~~想不到我人模人樣的,原來和那柳宗男好同一口啊,汗顏啊~~~
“小小,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小男人似的原宇澤出聲向我要著賠償。誰說只有女人被XXOO後會性格大變?男人不也是?前幾天防我跟防賊似的(本來就是賊),現在跟個小受似的撒嬌要補償。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在樹林裡我就把他壓倒了。
啥米?神經大條的我終於感覺到了那句話中的不對。他叫我小小?好像昨天夜裡就叫了。他知道我是女人不奇怪,昨天夾著他奔了那久,若是他還感受不到我衣服下的異樣的話我就真該找塊豆腐碰死自己了。可他咋知道我就是蘇小小呢?
“你怎麼知道是我?”想東西是件費腦子的事,更何況能直接給我答案的人就在我身邊,還成了我的男人。
“早聽說蘇小小性格不同於常人,而你正好在蘇小小消失的時候出現了,還對那個柳少莊主的事蹟那麼熟悉。加上你猴子精似的性格,想不猜到也難。”
丫的,我那叫有性格,怎麼到這混蛋嘴裡就變成不正常和猴子精的代名詞了?明顯的欠扁。一個翻身將不知死活的他壓在身下。“敢說我不正常,敢說我是猴子精。嘿嘿,從來沒見識我家法不知道厲害是不?”兩隻狼爪邊說邊襲向那誘人的男人。
藉著巧勁將我推開,在山洞裡四處逃串。頓時山洞春光無限,若有人現在路過定能看到一個光著身子的俊美男人正在被一個其貌不揚,衣冠整齊的男子追逐著。像極了情侶間的嬉鬧。還好沒人看到,不然定以為龍軒大陸斷袖之風正在興起。
追累了,將頭埋在原宇澤的臂彎中大口喘著粗氣。捅了捅明顯比我精神好的原宇澤“給我說說你採花賊的故事吧。放心,你娘子我不會吃醋的。”
“都說是我娘子,可是你連真名都沒告訴過我,本來的模樣也沒讓我看過,好傷我的心啊。”話完便一手捂住胸口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死樣。
“天地良心啊,我是告訴了你真名啊,我本名就叫花亦影,那個原來的樣子嘛好辦。”我順手撕下了人皮面具。豔若芙蓉的臉伴隨著原宇澤的驚撥出現在這狹小的山洞裡。失神只是一小會,悶騷男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不若常人見到我時那般吃驚。
“現在看到了,給我講你的採花典故吧。不是我說你,堂堂一個採花賊也太不合格了,姿勢少不說還給我被人下藥。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