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都是男人,你怎麼就長成那樣,我們怎麼就長成了這樣呢?
蒼天吶,你好不公平。
“由本王與各家少主,皆出一個才藝題目,將題目編號,放到一個箱子裡面,然後讓人用弓箭射箭靶,射中哪一圈,就挑出幾號題目,有興趣方可到寒月湖上一展才藝。”
夜絕塵把話說完,吩咐冷毅下去執行,長袍一揮,徑直坐到伊心染的身邊,牽起她的小手放在手心裡把玩,黑眸裡閃掠著笑意。
“夜絕塵,你挺會說官面子話的。”
“不喜歡聽?”
“只是覺得新奇,呵呵。”捂著小嘴,伊心染眯著眼,“夜絕塵,讓咱們來看看哪個最好看。”
小腦袋輕輕一偏,身子半倚靠在他的懷裡,伊心染水眸微垂,一眨一眨的嬌俏動人。
“不是我最好看嗎?”
“咳咳,除了你之外,誰最好看,呵呵。”咧著小嘴,本想伸手摸摸夜絕塵的腦袋,意識到挺不妥的,然後無奈的改換為拍拍他的手臂,算是替他順順毛。
她發現,這男人除了愛吃飛醋之外,還挺自戀的。
“福桑,你有沒有覺得她的笑容很是眼熟?”依舊是那一襲墨袍,朵朵祥雲在領口,袖口,袍角盤旋著,尊貴之中透著神秘。
“屬下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誰?”
黑衣侍衛聽著這沒頭沒腦的問題,粗黑的眉毛皺成一團,有些不知所措。一雙銳利的眸子,警覺的注視著周圍,並沒有什麼異常。
這個她,福桑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所指何人?
“幾月前在天下第一樓,遇到到的那個女人,她的笑容可否與戰王妃的笑容異常神似。”這種感覺來得突然,卻又莫名其妙。
好像,她真就是她一般。
墨袍男子的視線落在輕靠在夜絕塵肩上的伊心染身上,她嘴角的笑,那麼純淨,那麼空靈,幾乎不容錯辨。
不知為何,看到他們如此,他的心裡有些發堵,有口氣積壓在胸口,不吐不快。
“她們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福桑反射性的回答,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影,赫然便是當日在天下第一樓裡用餐,後來遇刺被主子出手救下的伊心染。
那個女人相貌平平無奇,連她身邊的丫鬟都比她漂亮,反觀戰王妃伊心染,傾城絕色,貌美如仙,哪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你仔細看看戰王妃的笑,再想想那個女人的笑,會不會跟有不一樣的看法呢?”收回目光,墨袍男子一口飲盡杯中酒,視線再度落到鏡花水月中那些躍躍欲試的年輕女子身上。
她們臉上也掛著或張揚,或含蓄,或羞澀,或嫵媚的笑容,為何他偏偏就將她的笑深埋在心底,揮之不去。
沒有人能給他答案,除了迷茫還是迷茫。
福桑不敢明目張膽的望向那木棚之中的伊心染,只得小心翼翼的觀察,畢竟夜絕塵可不是省油的燈,一旦被發現,恐會暴露他們的行蹤。
細看之下,瞳孔不禁放大,聲音有些發顫,呢喃道:“回主子的話,的確有幾分相像。”
“只是相像麼?”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答案,頗有些煩惱的握了握拳頭。
她是與不是,與他有何干系。
她與他,不過只是對面相逢卻不相識的陌生人罷了。
“如果是易過容的,那便可以解釋了。”福桑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心裡難免很是擔憂。
“那日你在街上出手救下的人,竟然是夜國的長公主,難怪那欺男霸女的惡霸,最後再沒出現過。”墨袍男子勾唇淺笑,雙眸猶如一潭碧泉,掀不起絲毫漣漪。
有人在看她,伊心染不用抬頭就知道,可是有人在盯著她看,就讓她有些不舒服了。
那個看她的眼神,並沒有讓她很不舒服,只是覺得有些怪異。因此,當她從夜絕塵肩上抬起頭來,直接就朝著那眼神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沒有絲毫的遲疑。
“主子,她發現了。”
“女人的直覺可真可怕。”墨袍男子愣了一下,沒有迴避,就那麼徑直迎上伊心染打量的目光。
他很想知道,在她的眼裡,自己能得到個什麼樣的評價。
倘若伊心染知道對方此時心裡在想什麼,估計會被噎到無語張嘴說話。
“夜絕塵,那個人是誰?是十大世家的人嗎?”她在那個墨袍男子身上,感覺到了狂傲的霸氣,這種狂,不是出生商賈之家所能與生俱來的,哪怕是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