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還有一男一女。”
“那一男一女的身份可有查到。”
“回主子,那個男的,他的身份不查你們都很熟悉,但那個女的身份查不到,只知道她叫落櫻絕,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是誰?”
“回五王子,那個男的是南旭國第一世家南宮世家的南宮承銳。”
“什麼,竟然是他。”五王子一臉震驚之色的看向同樣臉色微變的二王子,緊張的開口道:“二哥,難不成那姑娘也是南旭國的。”
想到伊心染說西悅那些難聽的話,還有她竟然直呼祖母瑞安女皇的名字,五王子的臉色很難看。
換成是誰,都無法容忍別國的人,如此賤踏自己的國家吧!
之前他是不知道伊心染是什麼人,覺得她那麼生氣,非要動手打七公主只是因為七公主視那個孩童的性命如草芥,竟沒想到她會是南旭國的人。
那麼,伊心染的動機就不得不令人懷疑了。
“聽姜離把話說完。”
“哦。”
姜離有點兒尷尬,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神色很是古怪,“主子,屬下聽掌櫃說那位姑娘性子古怪得很,對南宮承銳是愛理不理的,還有那個叫落櫻絕的姑娘,她…她好像是一個殺手。”
“殺手。”
“的確是個殺手,而且她要殺的人就是阿九姑娘,偏偏她們還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姜離看了一眼宮千城,說出這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詭異,“屬下回來時跟那人錯身而過,她身上的殺氣騙不了人。”
“有意思,真有意思,本公子都不知道該誇那位阿九姑娘,還是說她膽子大。”居然把殺手放在自己的身邊,她就一點兒不擔心哪天睡到半夜,自己的腦袋跟身子分了家。
還是說,她真就那麼自信,落櫻絕殺不了她。
五王子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他不希望伊心染是敵人,跟那樣一個人做敵人,是件相當危險的事情,但作為西悅人,又不能坐視不理。
哎,頭疼,真是頭疼了。
沒有確定她是敵是友之前,還真不能冒然行動,否則必定得不償失。
之前血的教訓,某王子可沒有忘記,他可是親眼目睹全過程的人耶。
回想起來都是又刺激,又興奮的。
他家二哥是應宮千城的約到這裡來吃飯的,而他是因為無聊纏著二王子,自己要求來的,三人前腳剛走進雅間,就聽到樓下的喧譁之聲。
雖覺刺耳了些,但沒做多想,剛坐下就聽到急馳的馬蹄聲,還有孩子的大哭聲,推開窗一看,當即嚇得他們都變了變臉色。
眼看馬車距離孩子越來越近,馬蹄就要踩在孩子身上,已然做了衝出去準備的他們,忽見一道猶如鬼魅般的身影,以肉眼幾不可見的速度撲向那個孩子,將孩子抱在懷裡,凌空橫掃出去的兩腳,非常暴力的將兩匹馬當場踢死,大且沉的梨花木馬車凌空轉了兩個圈,轟然碎成一地。
那力氣,究竟是有多大,是有多麼的恐怖。
當她抱著孩子輕盈的落地,站在嘈雜的人群中,那單薄纖細的身子彷彿傲立在天地之間,任誰也不能讓她將頭低下一分。
她只是站在那裡,強大的氣場就令人不敢輕意妄動。
傾城傾城,絕色無雙…。世間任何描繪女子容顏的語語,哪怕都用到她的身上,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相貌。
什麼是驚豔?
她,便是驚豔。
看她伊心染,有那麼一刻,他竟然覺得沒有誰比她更像是女皇了。
那睥睨天下,傲視一切的冰冷眸光,別說是與她對視了,就是瞧一眼都覺得抬不起頭來。
“南宮承銳好像在找……”
沒等姜離把話說完,趴在桌上的五王子彈跳而起,直接衝向他,嘴裡叫道:“等等。”
如果不是因為他剛才趴在桌上的舉動,興許還瞧不見姜離身上帶有東西。
“五王子怎…。怎麼了?”用這眼神兒看著他,有點兒不合適吧。
“姜離,別動。”
說話間,五王子已經走到姜離身後,他一雙靈動的眼直勾勾盯著姜離腰帶後面露出一個小角的東西,藏得還真是隱密。
察覺到五王子在解他的腰帶,姜離渾身的肌肉崩得更緊了,求救的眼神更是飄向了二王子,主子您快救救屬下。
“咳咳。”二王子被姜離的眼神弄得輕咳一聲,險些失態。
他相信五王子不會平白無故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