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個祖宗的!
竟然有這麼回事。
能跟植物交流,卻死活不跟魔獸交流,這不是玩她麼?
相思悲憤了。
照著雪昊的指點,移步走進了那一小叢樹林中,打量了四下,相思有點的吃驚。
樹木不算大株,最大的約有一人一抱大,小的直徑一米左右,陽光透過樹葉,灑下點點光亮,落在了樹下的羚羊馬群身上,似長了花紋一般漂亮。
羚羊馬不多,約有三四十來匹,圍成了一圈,成在小憩,正中的圈內,臥有的兩匹健壯羚羊馬中,有一匹體形約比其他大五分之一,其身旁正站著那曾將相思作枕頭的小馬兒。
“咩嘿!”小馬兒一見相思走近樹叢中,四腿一蹦躂,撒歡的蹦跳了出來,跑到她身邊,蹭了蹭她的腿。
“小傢伙,你咋不告訴我,你娘是老大。”摸摸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小馬駒,相思心裡窘窘的。
這一次,馬群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仍然安安穩穩的睡自己的覺。
“雪昊,你幫我問吧,”相思只好求救似的望向雪昊:“你告訴他們,就說我要找破解用他們的心頭血製出的毒藥,問他們最怕什麼,最不喜歡的是什麼。”
一物降一物,她執著的相信,羚羊馬最怕的東西,就是破解的東西,雖然至今沒有找到,並不代表永遠找不到。
而對於不鳥她的馬群,她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明白了!”雪昊又閉上了眼。
靜靜的待了一會兒後,雪昊再次睜眼,卻什麼也沒說,只是突的走到一株乾淨的大樹下,輕輕的坐了下去,而在他坐下,一抹青光閃過,樹下露出小巴掌全是尖刺的一叢花刺,小小的一團,直徑不到二米寬。
雪昊的本體之形,只是是植物的似形。
露出本體的雪昊,一動不動的長在樹下,等到累的相思,也入鄉隨俗的席地而坐,開始漫長的等待。
羚羊馬群睡了又起身,或去外面啃食賓士一陣後,又回來睡下,然後再起身又睡下的來來回回數次,那小馬兒時不時跑去馬群中,時不時又跑至相思身旁玩鬧。
雪昊沒有半動分,相思也不動,銀瞳,墨墨安臥在她身邊相伴不離。
時間恰似時間的風,一個下午在寧靜中如水般流逝。
行至西方的太陽光線持續傾斜,最後完全沉下,樹木下的光線開始變暗淡,越來越暗後,就陷入了黑黑的一小段時間,之後又蒙朧的有了點光,樹叢中,人與馬群相對而眠,燈籠似的幽光明明滅滅。
蒙朧的光又暗去,再次漆黑一片,良久過後,樹叢裡的光線又一點點的回覆,最後,陽光透過樹葉,再次鋪灑下點點清淡的光輝。
臥躺了一晚的羚羊馬,光滑的毛髮上尖上滾動著細細的水珠,身上散發出一層薄薄的熱霧;雪昊的花刺下的細絨中滲出顆顆珍珠,在太陽的點點光芒中流轉晶瑩。
相思,墨墨的長髮,銀瞳的銀鬃,盡被露出溼潤,絲絲縷縷的糾結成一小攝一小攝的緊貼後背與脖子,而相思的藍衣裙外層亦是溼漉漉的一片,唯有窩在相思和墨墨懷裡兔兔和小白最是乾淨,渾身只有背部和尾巴有點點溼跡。
馬群是自然承受這春寒之露,而相思跟夥伴們卻是不敢用玄力撐護罩,心甘情願的用本身承受了這一夜。
熱霧越來越濃,等太陽的光線上升到樹梢時,羚羊馬身上的溼氣盡為水蒸氣散發,而一直仍然緊閉雙目的相思連人帶獸獸,身上溼潤不減。
馬群在逗留了片刻後,在小馬兒的母親一聲低鳴中,撒開四蹄,如飛奔出了樹叢,在綠茵場上開始馳騁。
“唰!”樹下的雪昊猛地抖了下身子,水珠如四散飛開,“滴嗒滴嗒”的打落在草葉上。
“主人,成功了!”欣喜的聲音之後,雪昊在流光中恢復人形,笑容滿面的站在對下,眼睛亮的似夜空中的啟明星。
終於成功,主人的誠心,打動了羚羊馬,他終於完成任務了。
“真的?”相思“嚯”的睜開眼,從地在一蹦蹦出幾尺高,落在地面,眸子裡滿滿的熱切的企盼之色。
“嗯嗯!”雪昊抖去頭頂的水珠,笑彎了眼:“羚羊馬說,恆古的傳承中,要解開他們的血,要一心一角二淚三血,其他的藥草便是配藥藥草的相剋之物。”
“快說快說,都是什麼?”相思急了,一撲直接飛了過去,抱住了雪昊的脖子,小心臟“突突”的如小鹿亂撞著狂跳。
“未破殼而生的青龍之心臟,百萬年